心盲之盲C(驚奇短篇)(3 / 3)

話音剛落,所有人不寒而栗。

詭異的殺人遊戲、夜半的歌聲、凶殘的現場,密閉的空間,到底凶手的手法是什麼,而他又會是誰?如果凶手真在我們之中,作為殘疾人的他到底會留下什麼破綻?

我的思考齒輪已經進入全速轉動狀態......

大爺在我的吩咐下很不情願的走進了房間,畢竟餘梅已經嚇壞了,而我們其他人是盲人,我擔心我們走進去會無意間破壞現場。大爺確定窗戶是由內鎖死的,應證了這裏確實是個密室,因為正門也是反鎖的,除此之外再無入口了。房間裏到處都是血跡,凶手的確殘忍,但是還是搞的太誇張了,殺人殺的血都濺到天花板上,是不是夢幻了一點? 那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隻是單純的想給我們呈現一個恐怖的殺人現場麼?還有,幹嗎要費力的在正身剖上這麼一大刀,什麼樣的仇恨才必須這樣做呢?

我還在努力的思考著,可這時潘遙由於受不了濃重的血腥味加上前麵聆聽了大爺對現場的描述,現在居然吐開了!餘梅雖然是她的好友,但巨大的刺激下,竟然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潘遙。李克遠顯然也非常害怕,但出於男人要麵子的本能竟然還故意蹲下聞了聞血腥味,完事轉身對鄒凱說:“你幹的真漂亮!”薛晨似乎也非常讚同的說:“那還能是誰呢?”

李健很反感的接話:“行了,不要這麼幼稚,為了個遊戲把人如此殘忍的殺害?你們想什麼呢?”而鄒凱則是異常的恐懼,對於他人的質疑,他絲毫不做任何的反抗。我現在已經對現場了如指掌,而根據我的判斷,凶手也並沒有留下什麼值得我去追蹤的東西,他很細心。不過破案的關鍵點也被我發現了,例舉出來吧——1、吳蒙應該死於昨天遊戲結束後的夜裏,而午夜我聽見的歌聲一定有著懸機,從今天大家都沒提及那歌聲,我可以判斷,他們都睡的較死,而我因為需要晾頭發,而睡的較晚的原因。那麼歌聲與命案的聯係是什麼?2、我們的手機莫名其妙全部失去信號,並不是這裏偏僻接不到信號,學校怎麼可能接不到信號呢?所以一定是在學校放了屏蔽信號儀,而這個隻是有如碗口大小的東西,在誰的房間都有可能藏下,那麼一定是在凶手的房間了。3、誇張的現場和殘忍手段到底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密室手法是什麼?4、動機是什麼?5、最後隻是我的猜測———會與我們玩的遊戲有關係麼?基於以上我的猜測,無論怎樣,今晚我必須讓大家繼續遊戲,我要找出破綻!

時間一晃而過,今天是難熬的,特別是薛晨,因為他的隔壁正開膛破肚的躺在那裏。大家都很緊張,擔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出現。其實不說我也知道,大家覺得有鬼怪,是呀,密室,恐怖的死法,任誰都會覺得這不是人幹的事情。恩,是該召集大家了。用個什麼理由好呢?還在我思考的時候,有人敲我的門,我走過去將門打開。

“啊,小魯你好,我是餘梅。今天發生了可怕的事情。大家都不敢睡覺呢,所以約好在樓下繼續玩昨天的遊戲,玩累了好入睡一些。”餘梅小聲的說著,是的,為了安心入睡卻還要玩如此可怕的遊戲,這到底算什麼呢?但如果不幹這個,大家如何將注意力轉移呢?真是頭疼呀。我爽快的答應了。

......

同樣的, 與昨晚一模一樣的坐法和分配,即隻有餘梅知道誰是凶手,並將這一原則告訴了大家。馬上即將繼續昨天的遊戲了。餘梅盡量努力的讓自己大聲說——請安靜,現在凶手請殺人。說完朝凶手那看去。凶手再次用手指指了一個方向,然後餘梅說道——我已看清,那麼現在宣布,薛晨被殺死,請留遺言。

薛晨似乎並不是很高興:“鄒凱,你實在是太小雞肚腸了,我昨天不過投了殺你的票,但你這不是還沒死呢麼!”講到這裏,所有人都想起了吳蒙,大家都打了個機靈,薛晨也不例外,不過他還是接著說道:“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幹這麼明顯的愚蠢事吧?行了,我的遺言就是凶手必是鄒凱!”說完,薛晨惡狠狠的把頭轉向鄒凱的方向,而鄒凱非常的無奈:“從頭到尾我隻是個無辜的人,為何矛頭永遠都要指向我呢?”這個可憐的人所說的也正是我所想的。無論怎樣,再次進入投票環節。

潘遙:真的會這麼巧合麼,說實話,鄒凱我還是願意相信你,保留!

李可可:保持自己的想法,處決鄒凱一定沒錯!

李健:我不想憑空讓一個人離開遊戲,但也不想自己被殺,我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