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凱莫名其妙的望著大家:“這算什麼啊,怎麼盤問我啊,我怎麼拉!”此時李可可弱弱的說:“好象那天我來到學校的時候,聽到你和吳蒙爭吵。不過具體是爭吵什麼我就不清楚了,會不會是因為這個所以才先殺了吳蒙?”說完,所有人,都朝鄒凱的方向望去(雖然大家都是盲人,但這感官的轉向,還是很整齊的)鄒凱很不自然的低聲說:“是有這回事,是因為他吐了口痰在我的門前,所以才起了爭執,後來吳蒙跟我道歉了,我也接受了呢。”
坐在我左邊的鄭克遠自言自語的說道:“不對呀,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好奇的問:“什麼不對?”鄭克遠象嚇了一跳似的:“沒什麼,我是覺得因為小小的爭執所以遊戲時先被殺,這個不也很正常麼?何必解釋來解釋去呢?”聽完之後,我倒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但還是覺得他怪怪的。於是我繼續追問,當然鄭克遠告訴我了一些東西.
“那麼現在請大家投票吧,選擇留下或者處決鄒凱”
薛晨: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但我願意尊重死者的遺言,處決吧!
潘遙:我覺得並沒有什麼跡象表明鄒凱是凶手,我不冤枉人,保留!
李可可:是我提出的質疑,我當然要盡快解決他咯,要不我就完蛋了!
李健:女人真的很歹毒,所以男人應該保持溫柔的一麵,保留!
鄭克遠:跟溫柔有什麼關係,不過我也願意選擇保留!畢竟沒證據嘛!
我:我完全讚同沒有證據莫亂殺人,不是麼?
餘梅:好吧,看來鄒凱的命還是被大家保留下來了,那麼今天就先到這裏吧,大家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對了,順便想好明天騙人的語言哦.
餘梅無心的玩笑卻勾起了無盡的遐想.
我著實不喜歡這樣的遊戲,因為不真實,因為沒有意義,因為不需要證據,因為不需要手法,隻要你想,你就可以置人死地而不留蛛絲馬跡,這多不可思議?所以我玩的並不是特別的投入,當餘梅說回去休息的時候,我幾乎是第一個起身回房間的人。回到房間,我洗了個澡,因為頭發沒這麼快幹不能入睡,所以我靜靜的坐著,但殺人遊戲卻拚命的竄入我的腦海!是的,根據鄭看遠告訴我的,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她是凶手,可是為什麼會出現如此意外的首殺呢?還是刻意安排呢?為什麼要首殺吳蒙呢?好吧,我想多了,畢竟隻是遊戲嘛。
夜深了,我感覺到自己漸漸進入夢鄉,忽然,一陣若有若無的歌聲傳入耳中,是女孩子的聲音,是的沒錯,很輕很幽怨,歌詞是什麼?完全聽不清.管他呢,睡了。
......
“啊!”
餘梅一聲慘叫將所有人都召集到了吳蒙的房間門口。
餘梅一聲慘叫將所有人都召集到了吳蒙的房間門口。撲鼻的血腥味完全讓我們所有人都徹底崩潰了。雖然大家無法看見,但基本已經想象到發生了什麼了。傳達室的大爺來開的門,因為餘梅想叫醒大家吃早飯,所以就先從101房間按順序開始,可怎麼叫喚都無人應答,沒有辦法才讓大爺開的門,可沒想到一開門的慘象實在無法讓餘梅忍住尖叫!
我靠近大爺:“大爺能給我形容一下麼。”
“小夥子我還是不說了,你看不見,如果告訴了你,你腦袋裏想象起來肯定會捆擾你好幾天的!”
“大爺你就說吧,否則我會一直纏著你問的。”
“那,那好吧。床上倒著的小夥子應該叫吳蒙吧,全身**,從胸腔開始被人劃開一個巨大口子,口子一直延伸到小腹,由於傷口巨大,一些腸子都滑落出來了!現場非常恐怖,幾乎到處都是血跡,地上、牆壁、天花板、寫字台,到處都是,而唯一的窗戶也從裏麵關的很好呢!凶手實在太殘忍了!”大爺剛說完,李可可著急的說:“糟糕,信號不通呢!報不了警!”說完,大家也都拿出手機紛紛嚐試,但都失望的又放了回去!你可能會問盲人也會用手機?但我肯定的回答你,盲人隻需記住號碼的上下左右不就可以撥出要打的電話麼?
我略做思考:“顯然吳蒙的房間是個密室,而在這樣偏僻的地方采用這樣的手段殘忍的殺害吳蒙,我相信凶手並非是衝動殺人。所以我們要小心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薛晨問道,李健接話:“說明凶手還在這裏,而且很可能是我們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