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就等著唐亦瑤的孩子出生了。
和寧宮內。
公孫苓悠然自得般的喝著茶水,她深邃般的眼眸裏,默默悠然般的看著眼前那走來走去的身影。
公孫默兒走來走去,心裏頭直接慌張得很,她總算感覺到很是不安。
“默兒,別走來走去的,坐下吧,喝點茶。”公孫苓淡然般的說著,她此刻的悠閑自得和淡然的,和公孫默兒的慌張不安相比,完全是不一樣的。
公孫默兒做好在椅子上,端起了茶水,就要喝一下的時候,卻什麼也喝不下去了,她直接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皺著眉頭,焦急般的看著公孫苓,輕啟了唇瓣,問道:“姑媽,璃王妃都要生了,你怎麼還這麼淡定的?”
“這件事情,不著急。”公孫苓淡淡的說著,對上了公孫默兒那著急的眼神,她不滿的瞪了一眼,讓還要說些什麼話的公孫默兒,瞬間扼住了自己的即將要說出口的話語。
“不要著急,等等吧!”公孫苓默默的拍著公孫默兒的手,給她倒了杯茶水,示意她喝著。
公孫默兒咬了咬唇瓣,最終還是隱忍下來了,默默的喝著茶水。
“皇後娘娘,楊太醫來了。”嬤嬤進來彙報著。
公孫苓眼底閃過了一絲精光,笑著說著:“讓他進來吧!”她伸手拍了拍公孫默兒的手,悠然自得般的說著,“等著看吧!”
公孫默兒疑惑著的眼神,卻還是什麼都沒有問,默默的坐著。
一個黑色的綿羊胡須,看著有些蒼老般的,穿著一身太醫服飾的男人,踱步走進來。他對上公孫苓,直接恭敬般的說著:“微臣楊言肅,參見皇後娘娘,公孫小姐。”
“起來吧!”公孫苓淡淡的說著。
“謝皇後娘娘。”楊言肅站起身來,褶皺著的麵容上,帶著諂媚般的笑容,道,“不知皇後娘娘傳召微臣的,可是所謂何事?”
公孫苓淡然般的眼眸掃射過了楊言肅,似乎很是不在意般的提起,“本宮聽說,楊太醫,可是謝禦醫的師父?”
謝朝陽是呂神醫的弟子這件事情,從來就沒有張揚過,要是沒有特地去查探謝朝陽的身世的人,恐怕廋不會知道這些事情。謝朝陽進宮了以後,便有楊言肅帶領著。楊言肅一向自恃自己年老,還有醫術便狂妄自大,把自己當做謝朝陽的師父自居。謝朝陽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也懶得去辯解。
便這樣子,所有人都誤認為,謝朝陽的醫術高明,是由楊言肅教導的。
提起了謝朝陽,楊言肅那原本帶著諂媚般的笑容,此時僵住了不少,卻礙於公孫苓的身份,不得不恭敬般的應著:“……是。”
“這個謝禦醫,可謂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呐!”公孫苓笑著說著,她似乎很是無趣般的玩弄著自己那手指尖,淡然般的說著,“謝禦醫一連獲得皇上和璃王的青睞,都是為了宮裏重要的人物診治的。還被皇上冊封為禦醫的,這職務,可是比楊太醫而言,高了等級呢!恐怕,這是讓楊太醫最為驕傲的事情吧!有著如此,優秀的徒弟!”
楊言肅黑沉著臉,那混濁般的眼珠子裏,閃過了惱怒和氣憤,卻也不敢吐氣吞聲的。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謝朝陽奪取了他原本該有的道路才是。
明明,一向給斐茵茵診治的人,是他。因為他的一次診治,便被皇上冊封為禦醫,現如今還直接得到璃王的青睞,為璃王妃全程診治的。如此的榮耀,應當是他的!所以,對於謝朝陽,楊言肅可謂是恨之入骨。對於他的醫術,楊言肅自認為可是比謝朝陽好多了呢!
要是楊言肅有一天知道,謝朝陽可是揚明整個天下的呂神醫的弟子,恐怕便不敢如此的大膽奴才想發了。畢竟,呂神醫能夠治好的疑難雜症,還有那些稀奇古怪都東西,都是價值千金的呢!
“……這,這是自然的。”對於有著公孫苓在場的,楊言肅也不敢多說些什麼,隻是咬著牙,忍著怒火的應著。
“楊太醫,難道甘心認命於,比自己的徒弟,還有低等級?以著太醫的名號,直到死,都無法揚明家鄉的嗎?!”公孫苓突然冷聲般的說著,她直直的看著楊言肅,對於那混濁的眼眸裏帶著的惱怒和憤恨,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這種感覺,就是她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