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峰茫然的聽著,連插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總而言之,隻要廖雲澤自己沒有承認殺人,警方也不能提供強有力的證據證明是他殺的方婷,那檢方一定會撤訴,而所有不利於廖雲澤的證據,現在都在太平洋裏吧!”謝天做了總結。
何峰總算是理解了,欣喜的說道:“那方東生不是白忙活一場?”
謝天意味深長的說:“東方集團是跨國的大公司,律師團隊都是國際頂尖的,他們的用意恐怕不在於此。”
何峰的腦子又打結了,連忙問道:“什麼意思?”
謝天抬頭看了看時間,說道:“有些話我不方便說得太明白,你拿著這個,以後有事找她合適一些。”說完就遞過來一張名片。
主人下了逐客令,何峰接過名片就隻有告辭了。出門看看名片,張萍律師,自己以前打過交道,她擅長打經濟案,可是她對雲澤的官司有什麼幫助呢?何峰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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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工仔細地幫我擦拭完身體,拆線後的傷口又癢得不行,偏偏身體又不能動,嘴裏還是無法發出聲音,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名詞“植物人!”
從那天小嵐和倩倩談話過後,她們就很有默契的一人一天在醫院照顧我,再也沒有同時出現過,今天是小嵐在,她正按照醫生的吩咐幫我活動身體關節。她很認真的把我的雙腳彎曲又拉伸,溫暖的手抓住我的腳掌仔細的按摩著,讓我感到陣陣悸動,她和我一定有很親密的關係吧,不然我不會有一看見她就心跳加速的感覺。
按摩完我的腿部,她坐到旁邊,很自然的把我的手放到胸前替我按摩起了手臂,我的手指時不時的碰到她高聳的胸部,那種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要是能摸一下該多好啊?”我這樣想著,手掌馬上接收到了‘摸一下’的指令,翻過去就放在了她的胸上,“好舒服啊!”
我幸福的閉上了眼睛,毫沒注意到我的身下又昂然挺立起來。
小嵐感覺到有點異樣,低頭就看見我的手呈祿山之爪樣蓋在自己的胸前,遠端還有頂‘帳篷’正在崛起,她一下就跳了起來,大叫到:“醫生!醫生!他能動了!”
白發老醫生馬上就趕了過來,簡單檢查後就讓我活動下關節,我按他的吩咐慢慢轉動身體的各個部位,雖還是無法說話,但總算是能動了!白發醫生帶著笑容說道:“非常不錯,比我預計的快多了,傷口愈合得非常好,他的身體機能正在恢複,你們還是要注意每天幫他按摩下關節。”他又帶著古怪的笑容看著我身下的帳篷說:“生理機能也恢複了,看來用不了多久就是個生龍活虎的棒小夥了!”
小嵐在一旁羞紅了臉,待得白發老醫生離開,她嬌嗔的打了下我的手說道:“你怎麼這麼壞?都癱在床上了還想著做壞事!”然後她又坐下握住我的手,含情脈脈地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你趕緊好起來!出去了我讓你摸個夠!”
左教授他們來了後發現我能動了也是高興至極,但我還是不能說話又讓他們憂心忡忡,左教授找來了醫生詢問。白發老醫生很有耐心的解釋道:“他腦部遭受重擊後產生了兩塊蠶豆大小的淤血,壓迫到了他腦部的神經,這會導致他暫時喪失一些機能,但這種淤血我們原則上是不會作手術來清除的,因為危險性太大,所以都是等待身體慢慢分解吸收這些淤血。”
白發老醫生拿出兩張我頭部的X光片說:“這是張是他入院時拍的,這一張是昨天拍的,能清楚的看到裏麵的兩個陰影部分明顯的變小了許多,這代表壓迫他腦部神經的血塊正在被身體吸收,很快他就能恢複的,不用擔心!”
聽到醫生的解釋,大家都放心下來,我捉狹地對小嵐眨了眨眼睛,小嵐心領神會,先瞪了我一眼後又嬌羞的點了點頭,一顰一笑間風情萬種美豔不可方物,看得我醉了!
(這幾章不是沒有修改,而是我覺得以第一人稱來描述一個失憶之人的心理活動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