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這是上麵房間的鑰匙,價錢就給你們一個特價,一晚上塊,不能再少了啊!”那女人將一把鑰匙扔在櫃台上。
我看著鑰匙,很尷尬地不知道該不該拿,“老板娘,還有別的房間嗎?”
“哎?你們夫妻還要分房睡呀!”我跟我身體那個才是夫妻呀喂,我跟陶落一個房間睡覺,那恐怕這個村子又會多一起鬼害人的命案,就在這間飯館裏。
“老板娘,我們不是夫妻,是兄妹!我叫陶落,她叫陶夢!”陶落的解釋,但願能把老板娘忽悠過去。
老板娘抬起手,看了看指甲,“有是有,不過房錢一分不能少。”
“沒問題”我答應的很痛快,終於可以睡一個安生覺了。
老板娘給了我們第二把鑰匙,陶落的房間在我的隔壁,我們各自進了各自的房間。
拉上窗簾,確定陽關照不進來,顧澤才從我的身體裏出來,他一出來就抱著我再也不撒手了,對我的嘴唇又親又咬,手已經伸進了我內衣裏,可是我實在太累了,不想再做這些事情,更何況風爵他們有沒有危險還不知道呢,我們倆怎麼能在這裏做這種事情。
顧澤看著我興致不高,沒有勉強我,躺在床上,用大長腿踢了一下我的腿,“哎?你就這麼打算回去嗎?不像你呀!”
“姐姐,我覺得還是回去的好!”舟舟從我袖子裏鑽出來。
看到她我一下羞紅了臉,我把她還在我身上給忘了,剛才的事情豈不是被她都看到了,我用手捂著臉,臉上的炙熱都要快沸騰了。
顧澤的眼睛眯起,“給我滾出去!”低沉的嗓音帶著不容動搖的命令,我感覺他的容忍度已經到了頂點。
舟舟鑽進我的懷裏,瞪視他,“哼,就不走,看你拿我怎麼辦!”她也毫不退讓。
我感覺頭疼了起來,我突然想把他倆都扔了,隻求我能睡個好覺,一沒有吃飯,昨又沒有好好睡覺,我已經容忍到了極點。
我掏出金筆對著顧澤,“從我麵前消失二十秒,不然我不介意在這裏做個結界困住你。”顧澤一臉的無奈,隻好消失。
舟舟以為取得了勝利,拍手慶祝,我將她拎起,扔到了外麵,總算安靜了,我隻需要上床睡覺就好。
躺在床上,咚咚!有人敲門,肯定是舟舟那個家夥想要進來,把她扔出去的一刹那我就後悔了,當了多年的探員,一直都能很好地控製自己的脾氣,現在怎麼就控製不住了。
我起來,要打開門,“別動!”顧澤又從我身體裏出來,在我之前看著門,那門外又是兩聲敲門聲,顧澤吹了一個口哨,然後過了很久沒動靜了。
舟舟從角落裏爬了出來,爬到了我的身上,“姐姐,外麵的那個不是人!”
顧澤轉過身點點頭,“她想讓你跟她走,打開門就會纏著你,直到你死為止。”
“這是那個鬼嗎?”我渾身開始戒備起來,手摸著金筆和符紙,提前做好準備,以防萬一。
舟舟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家也死過人!你剛剛扔我出去的時候,那個老板娘在燒紙,嘴裏還念念有詞的,恐怕這裏也不幹淨!”
她完門外又傳來咚咚咚的聲音,這次這個聲音很著急,顧澤幾乎馬上打開了門,陶落出現在我們麵前,他渾身是血,頭上的血都順著頭往下流。
把我給嚇壞了,趕緊叫他進來,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傷,誰知道他剛一進來,後麵的鬼雙手曲張著,瞬間就朝著我來了。
我先是往後一躲,然後再往前一踢,正好提到他下半身的重要部位,接著再給了一記飛腿,立刻躺在了地上。
顧澤蹲下來,火焰般的眼睛注視著他,他被顧澤這麼一嚇這才安靜了。
陶落用金筆在他的身邊畫了一個圈,以防止他攻擊我們。
我著急看陶落身上的傷,“你怎麼樣?傷到了哪裏?”渾身這麼多血,幾乎把上衣都染紅了,肯定受的傷不輕,陶落依舊麵癱著一張臉,異常高冷地了句,“不是我的血!”
檢查了半,我讓顧澤甚至把他的重要位置都檢查了,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我才放心,“你身上的血是哪裏的?”要是不是他自己的,那一定是別人的。
這裏隻有我和陶落是人,還有就是老板娘,難道老板娘出了事情?
“是風爵的!”
他完這句話我就衝出去了,也顧不得陶落的阻攔了,甚至也沒有問風爵現在在哪裏,往領家衝就對了。
太陽剛好下山,顧澤也跟著我一起跑,而且跑在了我的前頭,“寶貝,你對我都不這麼上心,現在這麼瘋狂地追別的男人,我有點吃醋啊!”他一邊跑,一邊還逗我。
我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流了那麼多血,我會瘋!”我無比認真地對他。
他這才笑了笑,繼續往前跑,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滿意,這個虛榮的男人,都什麼時候了,還讓我這麼肉麻的話。
出了街口,到了領家的那條街,我的記性不錯,應該不會有錯,可是怎麼找都找不到領家的出口。
我越來越著急,甚至在他家外麵走來走去,陶落追上了我們,跟他一起來的還有那隻剛才要殺我的鬼。
那隻鬼舌頭伸的老長,臉都是紫色的,脖子上還有一個青紫色的印,脖子一晃一晃的,一看就是上吊自殺的。
“你們聽我完,先別著急。”陶落喘了一口氣,跟我。
他給顧澤使了一個眼色,接著我的身體就軟了,感覺被顧澤抱了起來,還迷迷糊糊地在上看到了一個人,接著我就沒有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