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見麵(2 / 2)

之後,鄭緯舉起酒杯,朝著滿琴和四郎君的方向敬了一下。

四郎君是慌不迭地起身,舉起倒滿酒的酒杯,滿琴卻是抬頭盯著鄭緯,目光帶著審視,遲疑了半晌,沒有舉起酒杯。

鄭緯臉上帶著笑,並沒有出言催促。

直到四郎君現了異樣,焦急地喊了阿琴。

滿琴才好似晃過神來一般,舉起了酒杯,一口就飲了下去。

四郎君瞧著滿琴這樣,似完全不在狀態一般,麵上露出幾分尷尬,朝著鄭緯的方向敬了敬酒,等著鄭緯開始喝了,才飲了手中的酒,重新又跪坐下來。

滿琴一雙眼依舊直直地盯著鄭緯。

隻是鄭緯似沒看見一般,對著四郎君道:“這次請四郎君過來,是幾封信箋,要讓四郎君瞧瞧。”著,轉頭望向身側的兩京,“去,把這個匣子交給四郎君。”

兩京應了聲唯,從鄭緯身邊,走到四郎君和滿琴的案幾前蹲下,才把手中的匣子放到案幾幾麵上。

四郎君瞧了瞧那個匣子,又抬頭望向上的鄭緯,隻瞧著鄭緯朝著他指了指那個匣子,“郎君打開看看,都是些舊信了。”

聽了這話,四郎君心中雖有疑惑,卻是忙地打開了匣子,裏麵裝著的是幾封書函,瞧著似有些眼熟,隻是這回,還不待四郎君去拿起書函,一旁的滿琴卻是飛快地伸手拿了最上麵的那封書函,又迅打開,目光快瀏覽了一遍,臉色漸漸沉了下來,又很快拿起了另一封,連看了三封書函,動作很是急切,令人眼花繚亂,但腦袋搖得越來越急,似不相信一般。

同時,臉色也是越來越差,神情中盡是惶恐與懼怕。

四郎君自是現了女兒滿琴的異色,至少在他看來,女兒並不是個控製不住情緒,情緒容易外露之人,因而,瞧著女兒這樣,心中暗暗湧起一股不好的預兆,拿起了女兒扔掉的第一封函,隻是才看完一封,神情大變起來,緊接著又看了第二封。

扔掉第二封函時,四郎已猜到這個匣子裏,幾乎全部都是這種書函,忙地抬頭望向鄭緯,一張臉煞白得厲害,語氣也急促地厲害,似透不過氣來一般,“五郎……五郎怎麼會這樣的書函。”

“這隻是一部分。”鄭緯淡淡笑道。

“不會的。”滿琴突然出聲,目光盯著鄭緯,“你手中不可能有這些書函,這些都是假的,都是偽造的。”

聽了女兒滿琴這話,四郎君抬起頭來,望著鄭緯帶著幾分期待,盼著鄭緯能這些書函是假的,然而,鄭緯並沒有辯駁,隻是望著四郎君道:“是不是假的,是不是偽造的,想必四郎君是最清楚不過,四郎君心裏有數,下麵有幾封還是四郎君的親筆信,別的就罷了,那幾封,四郎君應該不至於認錯。”

四郎君頓時心如死灰,一臉灰白,也沒有再去翻下麵的書函,再瞧瞧女兒,神情也和他差不多,又想起女兒一進來,和他所的話來,遂開口問道:“不知五郎是想要做什麼?”

“這些信,是四年前你們滿家和叛賊溫峻之間來往的書函,袁大將軍那裏還有幾封,要是把這些書函交上去,不知道滿家會怎麼樣”

“不要。”滿琴忙地起身,跪到中間,急忙道:“五郎,有什麼你都可以衝著我來,不幹滿家的事情。”這件事,四年前,袁家並沒有供出來,就明,怎麼可能偏偏要這個時候拿出來,滿琴想想就膽寒,她是想過,鄭緯不願意就這麼輕易罷休,但沒想鄭緯會以整個滿家為要脅。

對,是要脅,那麼他的目的呢?

一想到這一點,滿琴反而鎮靜下來,由剛才的六神無主,而變得鎮靜下來。

“五郎,你到底要做什麼,直接吧,我都願意一力承擔,隻是這些書函,我希望五郎能全部給到我滿家。”

“我了,你就能做到?”鄭緯一笑,望著跟著起來,跪在廳中的四郎君,“四郎君能做到,或許我還能相信。”

話音一落,就聽四郎君忙道:“既然鄙人能做到,鄙人一定答應,隻要滿家一門平安即可。”

“這個於四郎君來,自是不難。”鄭緯淡淡道,胸有成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