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戰逍遙又哈欠連連。
攀振督慌急的說道:“速速,準備住房,讓幾位貴客先歇息。”
被人如此伺候,而且是堂堂的郡主大人恭敬的相待,鳳霞舞有些不安,壓低聲音道:“逍遙,我們如此是不是不太妥當,要不就這麼算了吧。”
“先休息休息再說,六十萬極品紫金靈石那張大少可還沒有兌現呢。”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本就打算息事寧人的攀振督早就有了計較。
“這位大人和幾位貴客,連夜勞累,就先休息休息,等各位養足精神了,在做處理不遲,他們幾個咎由自取就先候著,若有不耐,大人且看我的手段。”
戰逍遙微微點了點頭,起身進入了準備好的房間。
朝陽升起,整個院府沒有絲毫動靜,幾名大少從昨夜到現在都沒有喝水進食,雖說並沒有什麼影響,可是有史以來這是第一次遭受這種犯人般的待遇,而且還是被好友的爹爹如此相待。
更悲催的是,攀少竟然也遭受了如此的待遇。
幾名大少在如何傲囂,此刻被幾十名護衛看著,哪裏敢有絲毫的小動作,隻能規規矩矩的盯著越發毒辣的太陽站著。
“攀少,今日這仇不能不報啊,莫名其妙就被這小子擺了一道,你爹爹他,哎。”
潘少離腫脹的麵頰依舊,兩個紅腫的眼睛隻能眯成一條縫,可是那眼神絕逼的陰冷如冰。
憤怒、不甘和滿腹的屈辱,令潘少離抓狂,可自己的爹爹此刻依舊不見人影。
“戰逍遙,我定要弄死你。”
正當潘少離的話語吐出之時,一道迅捷的身影陡然飆射而來。
張嘯愕然一驚,帶著滿腹希翼興奮的說道:“曹副統領,讓你通知我爹爹,他可來了。”
威嚴男子根本不顧張嘯的問話,一手緊緊的捂著潘少離的嘴唇,神情惶恐的四下打量,慌急的說道:“攀少啊,你是想害死你爹爹麼,這種話再要說出,莫說是你,就連你爹爹都自身難保,那少年的身份就是你爹爹也得罪不起。”
轟!
幾名大少再度吐血,一個無名小卒竟然有著何種強悍的背景,就連郡主都無法招惹,難道昨夜的恥辱算是白受。了
潘少離滿嘴的牙齒剩下的沒幾顆,帶著滿是漏風的話語結結巴巴的說道:“不可能,我爹爹一定是先穩住他,一定有辦法的。我爹爹可是一方郡主。”
“混賬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竟然給我惹了這麼大麻煩,天天仗著你老子郡主的頭銜給我惹事生非,這下好了踢到鋼板上了吧。哎。”
攀振督卻從遠處走了過來。
“爹爹,那小子到底有著什麼身份,為何爹爹如此懼怕他,爹爹你怕,我可不怕。”
“放肆,再要胡說,信不信我撕碎你這張足矣引來滅門之禍的嘴。”
噗!特麼的,就是說說發狠的話語,也能招惹來滅門之禍,這什麼背景,要不要這麼狠。這仇怎麼報?幾百萬隻草泥馬洶湧的從潘少離的心坎中洶湧的奔騰而過。
滿心的無力感,徹底讓傲囂的氣勢蕩然無存。
幾名大少,從來沒有見過郡主會有如此態度,那少年所依仗的勢力一定強悍的可怕。
攀振督落寞的一歎:“今日之事,你們就好生受著吧,此刻受些苦,能讓那小子舒暢一些,到時候的追責就會輕一些。受此一難對你們也是好事,才會懂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永遠不要自視太高。”
攀振督繼續說道:“爹爹還要去安撫昨夜受難的城民,在那小子醒來之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要擺平,如若不然,那小子問責起來,你爹爹我隻怕也難逃幹係,哎,你們哪,給老子惹大麻煩了,哎,氣死老子了。”
攀振督根本不理會,烈日下站著的潘少離徑直遠去,曹副統領慌急的跟上離去。
幾名大少麵麵相覷,潘少離和張嘯是悲哀到了極點。
潘少離眼睛裏滿是凶殘的陰霾之色。
明的不行,我就來暗的,我還不信弄不死這小子,戰逍遙你給我等著。
整個上午所有護城護衛出動大半,免費救助混戰中受傷的城民,滿城的建築師全部都請到了現場,幫助重建,各個官府機構精簡辦事程序,隻要涉及到救助事宜一律通過。
如此高效率之下,半日功夫,城民已經安置妥當,受損較輕的房屋已經重建。
戰逍遙此刻終於得空,拿出那套鎧甲,此刻那鎧甲原本銀亮的色澤,變得灰暗。
精神力完全無法探查和操控,一股奇異的能量將鎧甲安全封住了,饒是用盡各種辦法都無法解開。
不得要領之下,戰逍遙隻得收起鎧甲,盤膝打坐。半日後,靈能已然全然恢複的戰逍遙神采奕奕的走了出來。立刻就有一侍從,端上了一杯絕品香茗。
芬芳縈繞,入口滿是清醇香味,戰逍遙優哉遊哉的端著香茗閑庭信步的走到了院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