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攀少此刻內心直接吐血十升。
幾名大少依舊雲裏霧裏,不知所措,可是郡主的威嚴豈容他們鬥膽忤逆,臉麵盡皆丟盡不說,還被當麵斥責。
戰逍遙接過令牌,迅速收起,直到此刻鳳霞舞才明白了戰逍遙絲毫不懼的底牌。
饒是鳳霞舞也沒有想到,戰逍遙會將執法堂總使送的令牌當做殺手鐧。
那執法堂總使召見之意不明,本不該輕易使出,是以鳳霞舞壓根就沒想到這一茬。
可戰逍遙卻有著自己的用意。
執法堂總使召見之意,醉翁之意不在酒,越是如此,越要將執法堂死死的捆綁住,自己落日城名聲大躁,絕逼不是好事,隻有捆綁住執法堂,才能震懾住暗處的敵人。
用執法堂來做擋箭牌。才更讓敵人更加不敢對自己輕易妄動,將注意力放在執法堂之上,自己也才能從中查探出執法堂總使的用意,追尋到暗處敵人的蛛絲馬跡。
周剛之前還驚恐莫名,此刻心情那是極度的爽快,郡主竟然跪在自己麵前,哈哈,任你高高在上又如何,還不是尊敬的叫老大為大人。
雖然不知道老大使出了什麼辦法,可此刻簡直不要太爽,被強悍後台壓抑的心思,此刻盡數在郡主這一跪之中悍然瓦解。
戰逍遙搖了搖頭,極其惋惜的說道:“哎,我說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你不聽哪。”
戰逍遙的話語令攀振督七上八下的心思,瞬間沉入穀底。
完了,完了,這少年看樣子是要問責了,特麼的一向城府頗深的少離怎麼會惹上這個一個強悍的主。老爹,今日可是被你害慘了。
轉瞬,戰逍遙卻淡淡一笑:“你起來吧,你畢竟是郡主,這裏人多眼雜,我可不想太過突兀惹眼。”
噗!此刻攀振督吐血了,滿心悲哀內心狂呼:大人啊,你還不想太過突兀惹眼啊,你要是有這令牌,你老人家早些亮出來,即使他們都不認得,也會有人早早來稟報。就算普通護衛不認得,可是精銳護衛的隊長認得啊。弄出這麼大動靜,你老人家才亮出來,今日這老臉是徹底丟盡了,這簡直就是當眾自己狠狠的扇自己的耳光嘛。
而且,事情的來龍去脈,自己可是清清楚楚。這件事本就是青年修煉者之間,常有的比鬥事情,少離修為不俗不說,心智可是極其聰慧的,隻是竟然栽在了眼前這白衣少年之手,加之自己護子心切,簡直就是自己送上門去,然後還要當眾自己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
這件事雖然不能怪少離,可是對方來頭太大,隻能將責任推到,嗯,就推到張嘯那呆逼青年頭上好了。
攀振督眼睛一轉,豁然發現遠處還在發呆的曹副統領,此刻惱怒異常:“副統領,你眼瞎麼,還不快來拜見大人。”
戰逍遙眉頭微鄒:“郡主大人,咱們還是回去處理吧,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咱們好歹都是自家人是不。這天都快要亮了,行人越發多了起來,你難道要一直這麼跪著麼?你先安排人手安置這裏的城民,叫那什麼‘夜流城青年八傑’都到郡主府集合吧,這事不說清楚,郡主大人隻怕以為我是個鬧事之徒。”
“是,是,大人胸腹寬曠,體恤小官,感激不盡。”
如果這白衣少年,在這裏理論,自己的臉麵更是無處擱置,隻能舔著臉賠禮道歉,此刻聽聞白衣少年的話語,攀振督麵色一喜,立馬繼續說道:“護衛,來人,快快護送這位大人和一眾貴客府上落座,同時立刻通知管理郡屬的各大官職和夜流城各官階到這裏安置城民,各種賠償不得少,房屋、建築損毀的立刻免費重建,處理完立刻到郡主府議事廳等候,另外將滋事的幾位大少給我綁了,在議事廳外候著。”
“綁了就不必了,都是自家人,咱們慢慢理論。”
噗!一個理論兩字,將攀振督的心再度吊在了半空。
都是自家人,你老還要理論,這擺明了不是要問責嘛。哎,今日之事,丟臉到家了。
幾位大少,是該好好調教調教了。特麼的,給我惹了這麼大一禍事。
戶名精銳護衛前呼後擁,恭恭敬敬的帶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夜流城最繁華的地段走去。
一行人,沒有去城主府,而是徑直來到了郡主府。
奢華、宏偉的郡主府,令周剛咋舌,趙立更是頭腦眩暈,這可是第一次進入域主府,而且是被邀請的,如此高調的進入域主府。
破天荒頭一回啊,趙立此刻都有些轉不過彎來。
進入郡主府,潘少離在內等幾名大少五花大綁的站立在院落之中,一見到戰逍遙的身影,那冰冷怨毒的眼神宛如能吃人。
哎,本想輕易揭過,輕輕處理處理就行,看來不給點顏色是不會尊重人了。
戰逍遙看都未看幾名大少,徑直張口道:“折騰一晚,我們幾人還未吃早飯呢,他們幾個先候著吧。”
“是是,來人,速速準備各種精品吃食。”
寬敞的客房,不一刻一桌豐盛的吃食上來,戰逍遙毫不客氣,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