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霞舞滿麵恐懼:“逍遙,你瘋了,郡主大人親來,這可不是小事,再要頂撞,如何收場。”
鳳霞舞陪著戰逍遙瘋狂了一回,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惹來一個個背後勢力大能,此刻郡主親來,說明事由便可,怎麼還要忤逆域主。
整片區域,雅雀無聲,一眾圍觀者滿心憐憫的看著場中頑強抵抗的戰逍遙。
張嘯、潘少離等一眾大少可是心花怒放,滿心快慰。
逆來順受、從來不是我的性格,你要用強,我豈能讓你如願。今日,我就徹底讓你好好自己打自己的臉。
威壓氣場中,戰逍遙護體氣勁開啟,蕩去塵埃,話語振聾發聵,盎然不懼:“攀振督,你身為郡主,好大的官威,以權壓人難道就是你堂堂郡主的風骨,你給我滾過來,好好看看我手裏的拿著的是什麼?”
一個黑色鬼頭形狀的令牌,被戰逍遙擒在手中。
攀振督眼力何其強悍,透過煙塵已經一眼認出了那毫無光澤卻極其猙獰的鬼麵令牌。
執法堂執法總使的貼身令牌,這、這、這小子怎麼會?難道落日城執法總使親自接見的就是這少年。我草尼瑪,要老命了。
攀振督靈能陡然一陣紊亂,大腦瞬間短路。威壓氣勁陡然散亂,身軀更是一個寒顫險些一頭栽倒。
攀振督麵色瞬間一片蒼白,各種思緒混亂:不可能,絕不可能,執法總使怎麼會接見一個無名小卒,這令牌一定是假的。
可是執法堂本就是極其神秘的執法力量,就連大眾派都不一定能夠知曉,這小子怎麼會知道,而且怎麼會有執法總使的貼身令牌。
如果冒充或者作假那可是滿門滅族的罪責,這少年不可能冒著如此大的風險來假冒。
而且,執法總使去了落日城的事情可是傳得沸沸揚揚的,確實親自接見過一位神秘人物,隻是實在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少年。
怎麼會、怎麼會?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一切還有回轉的餘地,萬一做的太絕,真的是這小子,那就是徹底得罪了執法總使,那可是死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自己的老臉丟了無所謂,特麼的老命要是丟了,那特麼的就徹底玩完了。
先要確定這少年的身份再說。
攀振督內心如同滾油倒入了涼水,早已經炸開了鍋,一顆小心髒此刻七上八下,仍舊懷有一絲絲僥幸。
攀振督右手猛然一探,一股磅礴的吸扯之力陡然傳來,那鬼麵令牌拿捏不住,隔著幾十丈距離竟然被攀振督隔空吸扯了過去。
攀振督緩慢的翻轉過右手,猙獰恐怖的鬼麵令牌正朝著自己齜牙咧嘴。
我了的媽呀,竟然是真的。
瞬間那令牌頓時如同燒紅了的洛鐵般滾燙無比,那鬼麵也比剛才更加猙獰恐怖。
攀振督的心瞬間就沉入了冰窖,一股涼氣從腳底瞬間直竄頭頂,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擺子。還好剛才隻是擺架子,沒有實質性的攻擊氣勁,好生賠罪應該不會惹惱了這來頭不小的人物。
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那黑色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物體,此刻隻看到攀振督身軀急速下墜,落在地上手,兩隻手臂捧著一枚物體,上身微微前傾,腳步快捷的朝著白衣少年邁去。
一張威嚴的臉頰此刻更是精彩絕倫,一絲苦笑、一絲諂媚、一絲懊悔,七分震顫和驚恐交織著。
誰能想到這瞬間的轉變,竟然如此戲劇性。
懵逼和石化都無法形容一眾人的心理,如同說書小說中的奇葩故事竟然在眼前上演,而且又是出自這位白衣少年之身。
攀振督恭恭敬敬的雙手遞上令牌,頭顱低垂,右膝蓋更是重重的直接跪在了地麵上。
“真蘭郡郡主攀振督見過大人。”
攀振督隱去了執法堂執法總使的名號,因為這些是機密。
直到此刻攀振督恭敬的聲音和此刻的舉動,讓一群人眼鏡跌落一地,此刻還在雲中霧中,壓根沒有反映過來。
副統領才傲囂而來,更牛逼的郡主大人就親自來了。
剛才還威風淩淩的,瞬間就變作了一個哈巴狗模樣。
比郡主來頭還要大的人物,會是何許人?
這、這到底是個什麼世道?這白衣少年怎麼竟幹一些讓人匪夷所思之事。
戰逍遙也有些懵,實在沒有想到這不起眼的令牌竟然具有如此大威懾力,這絕不是執法者佩戴的,絕逼要比執法者的令牌要高幾級。
“爹、您這是在做什麼?他就是一無名小卒,你何須如此對他?”
“放肆,立刻給我滾回去,修心問道我都百教你了麼?你們幾個成天惹是生非的家夥立刻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