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嘯,夜流城大統領皇階一品武者張巨燁之子,夜流城青年八傑排居第二,八傑都是我兄弟,不少中級宗派都要賣我麵子,我一句話幾千護衛傾巢出動不說,十幾個中級宗派勢力都肯為我賣命,一般宗派宗主、掌門都要賣給我麵子,無人敢動我,你一無名小卒,嗬嗬,竟然口氣狂傲的想要我付出代價。你是嫌你命長了吧。”
“無人敢動你?是麼?那我就動動試試。”
轟!戰逍遙的氣勢徹底狂放,身體鬼魅掠動,速度竟然比之前還要快捷幾分,淩厲狂暴的一拳出其不意的擊打而出。
誰都沒有想到戰逍遙會突然發難,此刻的戰逍遙已經走進張嘯身前不足一丈之餘。
砰,哢啦啦。
強悍的一拳,打砸在張嘯英俊的下巴上,一顆顆牙齒斷裂和下巴骨骼碎裂的聲音清晰的傳來。
一拳暴起,拳風不停,幾十拳瞬間擊打在了張嘯的下顎之上。
圍觀的人傻了,張嘯的話語一點水分都沒有,憑借張嘯的身份和自身實力,真的有不少宗派會賣張嘯麵子,甚至一些宗派完全就被張嘯暗中操縱著,因為張嘯的爹爹可是真蘭郡的大統領張巨燁,從他那裏可是能夠弄到不少資源。
酒樓上幾名青年再也忍不住了,一青年徑直張口罵道:“馬的,夜流城青年八傑,誰敢在我們麵前傲囂,這張少比鬥輸了就輸了,可這般欺負人,就等於打我們的臉。即便這小子有著什麼背景,可是如此打臉的姿態,我可是看不下去。”
一旁一臉陰沉的攀少,眼神更加陰冷:“哼!這小子如此狂妄,正好有了動手的借口。走,今日我夜流城八傑的臉麵可不能丟。”
張嘯頭顱高揚,一口碎牙和滿嘴血沫拋灑而出,身體騰空飛躍重重的跌落再地。
張嘯頭暈目眩,身體重重的跌落再地都沒有反應過來。腦海裏隻有一個聲音:特麼的,這小子竟然打我,竟然真的敢打我?我特麼的可是張大少,這小子怎麼敢?
張嘯的一眾跟班愕然的看著戰逍遙,直到張嘯跌落在地才反應過來,個個狂呼小叫著衝了上來。
一個聖階跟班,眼神冰冷:“小子,你找死。給我殺了他們。”
與此同時,遠處六道身影朝著這裏飛來。
一個相貌冷厲的青年話語遠遠傳來:“小子,你惹錯人了,招惹夜流城八傑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天哪,一、二、三……加上‘飛花狂刀’,夜流城八傑竟然全都到了,帶頭的那個青年竟然是攀、攀少,八傑之首,真蘭郡郡主的兒子,夜流城城主家的大少爺。”
“我的天哪,這少年招惹了一個張大少也就罷了,這夜流城八傑哪一個可都是了不得的青年才俊,個個修為不俗,而且家族勢力誰人敢惹?這幾人死定了。”
六名青年衣衫咧咧,姿態傲囂,站在高處俯視著地麵的幾人。
張嘯此刻才清醒過來,滿嘴血跡,頭發散亂,狼狽的爬起身來,惡狠狠的瞪著戰逍遙,表情極度猙獰:“老大,這小子決不能輕饒,我一定要讓他死。”
遠處近百名大少的跟班彙合再一處,朝著這裏湧來,更有近百名宗派模樣統一衣著的修煉者在一老者的帶領下朝這裏飛來。
街道的另一側,二十名身子威風淩淩盔甲、或是皮甲的護衛朝這裏飛來。
圍觀的人群慌了,紛紛再度遠遠躲避開去,幾名大少的威名他們可是不敢招惹。
瞬息之間,就召集了不少人手,戰逍遙四人立刻被圍困在了場地中央,而趙立站在一側。
整個場地立時空出了一大片。
一名帶隊的護衛立時發現了空中的幾名大少,那帶隊護衛帶領二十名護衛落下地來跪伏在地:“攀少,不知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屬下失職,護主不利。”
那陰沉青年,揮了揮手:“你們在遠處候著就好,且待我查明一二,聽我號令。”
“是!”
嗬嗬,正主出現了。這陰測測的攀少,大概就是這八傑之首。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耐我何?
如此大的陣仗,周剛有些招架不住了,除了戰逍遙達到了聖階,自己根本就是一小武師。
“老、老大,怎麼辦?”
戰逍遙微微一笑:“就是郡主親來,我看他又能奈何我?”
謔!好大的口氣,如此陣仗之下,還能夠淡定自若,這少年到底是何來頭,難不成會是鎮龍城域主那邊來的人?這真蘭郡在中域也就是個小郡而已,中域官府之後或者什麼大能之後怎麼會來這個小郡?
突然,遠處一個青年急速飛來,麵滿欣喜的大聲叫嚷著:“大少爺,查到了,查到了。他就是一無名小卒而已。”
既然是無名小卒,那就讓你徹底曝光,膽敢招惹我攀少,你這無名小卒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