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大聲說。”
“是!這白衣少年,名叫戰逍遙,修武學院的一個教習,也就是藥材管理庫看管庫房的,之前好像就是一‘廢材’,突然就……。落日城事件好像就是他幹的,據說是什麼逍遙閣的少閣主,不過從來都隻是他一個人而已,根本就沒有那什麼逍遙閣,其餘幾人……。”
隨著飛來青年將戰逍遙等一眾人的老底揭穿,此刻戰逍遙的身份才徹底被曝光,落日城事件再度被提及。
一個二流的修武學院就是連城池內一個最不入流的幫派都算不上,而且武道沒落,修武學院已經快要淡出修煉者的視線,被人滅了也不會在修煉界掀起絲毫的波瀾,甚至都無法成為修煉界的談資。
可此刻,卻突然被人提及。
“修武學院?就是那個不入流的隻能招收普通人家孩子的武道學院麼?”
“什麼,這少年就是修武學院藥材庫的管理教習,竟然是那個落日城力挫群雄的小子,嘖嘖,年少英才啊。”
“年少英才又有何用,可惜了了,惹惱了八傑,無人能救。”
男看客紛紛替戰逍遙惋惜著,可不少女修煉者已經心生仰慕之情了。
年少有為,心懷寬曠,機智敖勇,況且極其重情誼,對那黑色皮甲女子那番話語足矣打動不少少女的心扉。
趙立目不轉睛的看著,強敵環視之下依舊麵帶微笑的戰逍遙,內心波瀾起伏。
如此年少英才,修為了得,胸懷寬曠,俠義淩然,決不能被這些無良大少給毀了,既然生死鬥已經輸了,我這條命就已經是這少年的了。今日無法善了,也要幫助他走脫。
陰沉青年,八傑之首,此刻滿是老大做派:“哦,你竟然就是戰逍遙,說你是無名小卒,到還有些名氣。可是你今日的做法,實在不妥啊。這張嘯誠懇的邀請你,你竟然打碎了他的牙齒,小小一個落日城副城主而已,就算落日城城主來了,見到張嘯都要恭敬三分。你小子,今日不留下些零頭,怕是交代不過去吧。”
要動手,自己倒不懼,周剛修習了逍遙步法,速度定然也不會太慢,在上自己再側,隻要沒有皇階高手前來,護著他們逃跑一定不是問題。尚且,自己可是有一件殺手鐧還沒用出呢。
張嘯如此人品,這幾個青年竟然能夠聚在一處,相必人品也好不到哪裏去,如果這八傑人品太差,這八傑之名我就給他好好正正名。
戰逍遙長發一甩,微微一笑:“請來的幫手不少啊,對付我們四人,竟然出動如此多之人,你們八傑可也算是廢材八傑了。”
“小子,很好。狂妄的沒有限度,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這落日城副城主,恣意妄為,來我夜流城滋事挑釁,毆打夜流城大統領之子,來人給我打斷他的腿。”
“呦嗬,你又是什麼來頭,竟然張口就定了我的罪證,這麼多人看著呢,就算郡主親來,也要問清緣由吧。”
“你所做的一切,我俱都看在眼裏。我爹爹可是真蘭郡郡主,我身為其子自當替我爹爹管理一二。”
這陰沉青年城府之深,可見一般,不直接以郡主之子的名頭來強勢壓人,卻處處指責戰逍遙的不是,將矛頭指向戰逍遙,將自己報複的行為包裹的正義凜然。
跟這些人講道理純粹是扯淡,戰逍遙正欲使出殺手鐧,鳳霞舞徑直張口道:“你就是那什麼攀少?和那張嘯賭鬥之人就是你麼?強迫無端女子參與你們豪門大少之間的賭鬥,這行為可有辱八傑之名。我鳳霞舞雖是一介女流,可也是一名修煉者自有尊嚴,試問維護自己的尊嚴可有過錯。”
一旁的趙立緊接著張口道:“攀少,這少年是被張少逼迫的,這裏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若不是這少年修為了得,此刻隻怕已經身死。”
陰沉青年,麵色更是不善,一雙毒蛇般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趙立。
張嘯卻忍不住了,氣息狂放:“趙立,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我可也是八傑其一,如今八傑之名遭人羞辱,你竟然幫著外人說話,很好,很好。”
趙立麵色一緊,頭顱低垂,可仍舊堅持道:“大少,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今日之事本就錯在你我。”
趙立完全是被迫,此刻竟然將罪責攬在自己身上,其心性也是不錯了。
哼,我倒要看看如此逼迫你們,你們敢不反抗,一旦反抗,定然坐實你們的罪名,到時候趁亂弄死你們,誰人敢指責一二。
陰沉青年猛然張口道:“休要在這裏呱噪,一個圈養的看門狗而已,竟然反咬主人。他們幾人作亂,襲擾夜流城,護城護衛何在,來人將這幾人給我拿下,留口氣就行,城主哪裏我自然會如實說明。”
“是!”
這二十名護衛,帶隊之人也就是一個大武師,其餘都是師級水準,顯然護城精銳還未出動。此刻這些護衛,惡狠狠的朝著戰逍遙撲來。
張嘯實在弄不明白,這攀少為何就要讓一眾護衛動手,這打臉之仇無論如何都要親自打回來不可,忍不住張口道:“攀少,直接動手就是了,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