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長宇看到周斌如此驚呆的神情,也已經料到了周斌出醜的結果。郭長宇想到這裏,臉上不由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
周斌之所以如此驚呆,不是因為這套拳法的難度。而是因為這套拳法和昨晚段玄子展示的那拳法,果真絲毫不差!
按照周斌的思維,這個郭長宇和這個段玄子十分敵對,自己又是段玄子介紹來的,按理說這個郭長宇不可能讓自己如此輕而易舉過關。
而且善於察言觀色的周斌也已經發現,在郭長宇施展拳法的時候,眾多長老都略帶吃驚的神情,可見這套拳法也絕不是以往考核弟子的拳法。
可是這個段玄子怎麼會知道,郭長宇會用這套拳法來考核自己?除非……除非是段玄子十分了解這個郭長宇,而且這套拳法對郭長宇來說,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
周斌也隻能如此想。
“喂,快按照我說的練習一遍,我們可沒有功夫陪著你耗!”郭長宇看到周斌遲遲不動手,終於不耐煩地吼了出來。
周斌不敢再多想了,身子猛然一顫,向前走了幾步,按照自己腦海中留下的記憶,把這套藏龍十三拳,十分流暢地施展起來。
周斌的這套藏龍十三拳在氣勢上麵,根本沒辦法和郭長宇相提並論,可是這套拳法的流暢上麵,卻讓眾人驚訝的閉不上嘴巴。
在座的眾人,都算得上武道中的高手,眾人都看得出,這個周斌雖然未能展現這套拳法的精髓,但是看一遍就能記住,這如此刁鑽拳法的套路,真可謂是天縱奇才。如此具有天賦的人物,他們此生也隻單單見過一人而已。
就連此時的郭長宇,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十分驚訝呆傻地看著周斌的每一個套路。
“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居然能看一遍,就記住藏龍十三拳的套路。恐怕你的那個座下大弟子,也不過如此吧?”這時一名紅衣長老,對身旁的青衣長老輕聲笑談著。
那青衣長老目光一直放在周斌的身上,隨後才緩緩道:“這個年輕人確實天賦異稟。不過你發現沒有,這個少年很像一個人。”
那紅衣長老一愣,隨後疑惑著皺著眉頭:“像誰?”
“很像那一個人。那個看了一遍,就偷學會了藏龍十三拳的人。”這時那個青衣長老,還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周斌。
盡管這個青衣長老,並沒有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可是一旁的紅衣長老臉色,卻已經變得煞白,神情之中也滿是驚恐之色,他把聲音壓得極低,十分急躁道:“別瞎說!這怎麼可能?在藏雲宗內,不要再提起那個人!”
雖然紅衣長老極口否認,但是看周斌的那種神情,卻已經露出了擔憂之色。
不久之後,周斌終於打完了這一套藏龍十三拳,臉上難以遮擋喜悅之意,對著郭長宇抱拳道:“前輩,不知晚輩的這套拳法……”
“過了審核!”這時郭長宇十分冰冷且不耐煩地,打斷了周斌將要說出的話。
“這個少年有意思,我手下的弟子最少,不如就讓這孩子,做我方碩手下的一名初級弟子吧。”這時,方碩長老嗬嗬笑道。
“什麼?你的弟子少?好弟子都讓你挑走了!”這時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站起來憤憤道,“這孩子我要定了!你們誰也別跟我搶。”
“熊烈!你也太霸道點了吧?”這時又有一位長老站起來道,“到底這弟子歸誰,不應當由你一個人做決定吧?我們二十餘名長老,手下的弟子可都不寬裕。”
“不錯不錯,這個弟子到底歸誰還不一定呢……”
“……”
頓時之間,這個宗合殿的二十幾位長老,為爭一個徒弟互相嘲諷起來,這種場麵也已經好久沒有發生了。
此時高高在上的掌門齊修遠,卻一臉鐵青色,一言不發。
齊修遠聽到這爭吵之聲,心中的怒火也不由騰騰燃燒起來,隨後猛然一掌拍在了麵前的桌案之上。那拍案的聲音,如同一股強勁的氣流,穿過大殿之內的每個角落。
頓時之間,這些長老也終於停止了爭吵。
齊修遠怒視著眾人道:“區區一個弟子,用得著你們如此爭奪嗎?不過是學會了這拳法的套路而已,用得上如此好評嗎?我身為掌門,可還沒有同意這個少年,進入我藏雲宗!”
聽到此話,段玄子神情猛然繃緊,臉色上也隨即帶了些許擔憂。
周斌看到段玄子的神情,本來激動的心也涼了半截,不由想道:“壞了!這個段前輩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擔憂的神情。難不成掌門這一關,他沒有預料到?”
齊修遠再次把目光放在了周斌身上:“年輕人,可會下棋?”
周斌聽到此話心頭一顫,周斌身為一個小痞`子,其他大本事沒有,但惟獨有兩樣小本領,一樣是賭博,而且把賭博中的千術,已經練得小有成就了。第二種小本領就是下棋。
周斌的棋藝並非高明,但是卻刁鑽,素有流氓棋手之稱,他的棋藝是在無數的街頭棋局中琢磨出來的。因此它的棋風甚是古怪流氓,所以和一般帶有文墨氣息的人交手,對手往往栽在周斌這流氓古怪的棋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