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做人的反性思維(1)(3 / 3)

2004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大衛·格羅斯曾經說過:“年輕人應該敢於把目標定得高遠,敢於挑戰權威,敢於雄心勃勃!”他說,如果沒有30多年前的大膽設問和勇於挑戰,30年後他和他的學生維爾切克也不會站在這個領獎台上。

偉大的天文學家哥白尼也是一個敢於挑戰權威的人,他經過長期的觀測,最終計算出太陽的體積要比地球大161倍。於是,他進一步想,這麼一個比地球大許多的物體,會繞著地球旋轉嗎?他並沒有把權威科學家托勒密的“地心說”當成聖經,而是大膽地提出了自己的質疑。哥白尼每天都在為他的質疑而努力著,觀測著,計算著,最後他終於創立了以太陽為中心的“日心說”。哥白尼之所以有如此重大發現,主要是他敢於向權威挑戰,在人們習以為常的事物中找出問題來。

我們必須認識到,任何人都有局限性,權威們也不例外,他們的經驗也隻是他們在實踐活動中取得的感性認識的初步概括和總結,有時候並不能反映出事物發展的本質和規律。因此,我們必須學會向權威挑戰,在質疑中鑒別經驗。

很多人滿足於自己目前的成績,不想也不敢向權威挑戰,對一切權威的東西言聽計從,結果讓自己的思維越來越禁錮,時間長了,惰性轉變為對未知的懼怕,更不敢輕易接受挑戰了。

一些謹小慎微的“安全專家”常常這樣教育我們:要想取得成績,就要保持熟悉的一切,就得用自己所習慣的方法去處理問題,不可懷疑和挑戰權威的理論,更不要去承接那些自己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否則就有可能被撞得頭破血流。

固然,循規蹈矩的人用自己習慣的做法處理問題,一般不會犯大的錯誤。但僅做到不犯錯誤,在現今這種競爭激烈的環境中,成就一番事業是非常困難的。滿足於現狀、懼怕未知,不敢挑戰權威理論和做法,就是對自己潛能的畫地自限,使自己無限的潛能隻化為有限的成就,這樣是不利於在事業上取得成功的。

弄斧應到班門

成語“班門弄斧”,曆來被人們比喻在行家麵前賣弄本領。對於崇尚謙和的中國人來說,“獻醜不如藏拙”。治學持有這樣的態度,無疑於人進步有補。唐代詩仙李白登上黃鶴樓觀光,吟唱“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就體現了大詩人的嚴謹作風。

然而,任何事物都有兩麵性。比如這“班門弄斧”,也會成為厭學者的擋箭牌。“豈敢班門弄斧!”本來就不懂、不會,說上一句這樣謙虛的話,便可以多喝點酒,少談點問題,且能濫竿於行家之列得以優哉遊哉。但從另一個角度講,真金不怕火煉,隻有到班門去弄斧,才能知道自己的本領如何;是不是千裏馬,也隻有到伯樂跟前遛遛才能顯出真假。譬如下棋,廝殺一番,輸給了高手,也高興,如果贏了臭棋簍子,還眉飛色舞,那是盲目樂觀,與向高手討教不可同日而語。

其實,真正的“班門”並不森嚴。就拿魯班來說,他雖身懷絕技,智慧過人,卻並非目中無人。相傳魯班的弟子泰山,幹活總是別出心裁,結果惹惱了魯班,被魯師傅攆出了“班門”。事過一年,魯班在集市上看到有個人麵前擺著精巧的竹製家具出賣。他萬萬沒有想到,這竹製的家具竟是被他開除的徒弟泰山所製。魯班自愧弗如,慨然歎道:“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可見,有真學問、真本事的人,都是虛懷若穀的。

再如元朝大詩人薩天錫有一句膾炙人口的詩句:“地濕厭聞天竺雨,月明來聽景陽鍾。”可一位山東老漢讀了搖了搖頭。薩天錫請教老人,老人直言不諱地說:“此詩固然好,但‘聞’、‘聽’二字其實一字。”薩天錫覺得老人說得有道理,就問應該為何字。老人告訴他應把“聞”字改為“看”字。薩天錫覺得把“聞天竺雨”改成“看天竺雨”有些不妥。老人說:“唐人有‘林下老僧來看雨’的詩句,‘看’字即出於此處。”薩天錫心悅誠服,俯首下跪,一字拜師。

班門弄斧有時是走向成功的捷徑。我國著名數學家華羅庚上大學之前,曾拜讀了當時有名的權威教授蘇家駒的一篇數學論文。經過自己的潛心推算和研究,發現裏麵有許多錯誤,於是發表了自己精心撰寫的論文,對蘇教授的某些觀點加以更正,結果引起了數學界的轟動,更受到了蘇教授的賞識。從此,在蘇教授的指點下,華羅庚很快成了我國數學界的一顆明珠。倘若華羅庚不班門弄斧地發表自己的論文,他會很快引起轟動,引起蘇教授的賞識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