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良生說:“這個辦法好,但大家要溝通好,別急功近利,況且也沒這麼巧合吧,我們剛來就遇到薑央達娃的轉世?”
諾蘭說:“沒你們說的這麼麻煩,過幾天是重陽節,到時候你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們慶祝一番,喝酒說故事而已,不要刻意把薑央達娃的事與秋子連續起來,這樣的話我們反而把自己迷失了。”
曹斌讚同說:“嫂子提醒得好,刻意聯係到秋子身上倒真是把我們自己迷失了,事情也不會如此簡單吧?”
諾蘭提醒說:“這裏離蘭州近,二位要回家看看嗎?”
曹斌歎氣說:“蘭州已不是我的家,以前的人也都沒什麼可留戀的,人走茶涼,再也不想回到以前的日子了,願父母親她們自己多福吧。”
趙月明也消沉地說:“既然選擇與葉馨在一起,與你們同進退,家就顧不上了,這是我最好的人生選擇,家裏也該替我高興才是,母親自有她的樂趣,衣食無憂也不用我關照吧,我是早已決心當自己出了家一樣,魚大哥不也是這樣嗎?”
魚良生說:“人生都是選擇自己覺得值得的方向前進,能真正向著自己覺得最值得的方向前進的人不多,我有幸遇成為這不多的人其中一個,當然倍加珍惜,俗世凡務離了就離了吧。”
諾蘭看說得大家都感慨起來,又說:“既然都不回去,這周圍我們還有好多地方沒去呢!”
魚良生懶洋洋地說道:“好吧,聽老婆的,等重陽過後去玉門關、嘉峪關、陽關、莫高窟、三危山等到處看看,你們也不白來一回。”
以後一連幾天魚良生都躺在客棧養傷休息,諾蘭也不願出去遊玩,其他人都去莫高窟、三危山遊覽觀光一番。陳楚秋日日都來與大家一起吃飯一起出去遊玩,已是與八人相處非常融洽,每次上三樓來時都借魚良生養病的借口提來很多上好的水果,要不就是從外麵買來咖啡、紅茶,自己帶著的一些哲學類書籍也都搬到三樓吃飯休息的房間裏,對登珠每日素菜格外上心,像是專門找了相關書籍資料學習,又去外麵聯係好做素菜好的飯店每日送來,自己也與登珠一起吃素,登珠漸漸習慣了這個人在自己麵前跳來蹦去、噓寒問暖的,隻是登珠依然是出門穿便裝,回來吃飯前後閑聊一會,其它時間都在房間念佛誦經無人打擾他。諾蘭堅持盡量不要讓陳楚秋花錢,想她現在的錢可能也是男朋友以前給的,坐吃山空難以維持長久。瞿葉馨自打與趙月明生氣不理以後幾乎與陳楚秋形影不離,諾蘭也交代瞿葉馨出門帶上錢,不要讓陳楚秋感覺到生活的負擔,必定她是個剛畢業的小姑娘,陳楚秋也感激大家厚意相待,平日裏勤快、率真,甚得大家歡心。趙月明反而日日長籲短歎,瞿葉馨就是不見回心轉意,隻顧著天天出去閑逛,實在沒地方可去就與宇文秋她們到對麵雷音寺裏靜坐打發時間,趙月明強求不了瞿葉馨的心,隻得每日獨自望著大漠蒼煙也難訴心中苦悶惆悵。
眼看重陽節到來,大家都商量準備著過重陽節,陳楚秋與瞿家姐妹出去早早幾日買回各種菊花盆栽回來擺到陽台、飯廳、睡房、走廊裏到處都是,如一個小小天地裏的菊花展,每日也多些照顧菊花的事情而樂得其所,魚良生的傷口也基本愈合,重陽佳節菊花相伴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