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蘭給魚良生倒一杯茶說:“可是真心話?別勉強自己啊!”
魚良生接過茶杯說:“天地良心,絕無半句假話。”
瞿鳩溪說:“賭咒發誓多了會引起老天注意的哦,你要小心一點。”
陳楚秋倒是非常讚賞地說:“我昨天跟著觀察看時,魚大哥與諾蘭姐就是極其恩愛的一對,魚大哥說話表麵上浪蕩不羈,實則一言一行表現出來心中隻有諾蘭姐;鳩溪與曹斌哥哥也是彼此相愛很深的一對,曹斌哥哥雖話不多,但其實隨時都照顧著鳩溪姐姐;文秋姐與登珠一看就不是戀人,彼此尊重、彼此關愛,但不是情侶的愛。”說完自己也慢慢喝起茶來。
瞿葉馨說:“你怎麼不說完呢?”
陳楚秋笑說:“怎麼沒說完?”又看看陽台上的趙月明說:“你與他在鬥氣,誰還看不出來嗎?可是苦了趙哥哥了,看他時時眼隨你動,你也有意無意地看他,隻是非得要表現得毫不在乎,這不就是情侶鬥氣嗎?”
瞿葉馨不服氣地說:“你這小小年紀,真就是文秋姐說的:滿腦子稀奇古怪的想法,我才不是鬥氣呢,他與我沒什麼關係,跟他有什麼好鬥氣的。”
魚良生笑說:“唉,真是作孽啊,人家小孩子家都看得出來,你鬧個什麼?”
瞿葉馨說:“不跟你這個不正經的大哥說了,我們去月牙泉邊逛著玩。”說著拉瞿鳩溪、陳楚秋一起去。
魚良生說:“那點門票錢倒是不在乎,隻是別再帶著人回來就好了。”諾蘭拿出一疊錢給瞿鳩溪拿著說:“你們要無聊就去逛逛吧,但千萬注意安全,這裏離得近,走著去就好了。”
三人就高興出門而去,曹斌拿出圍棋來與趙月明打發時間。魚良生見陳楚秋與瞿家姐妹出去了問說:“你們怎麼看這秋子呢?”
曹斌說:“在雷音寺秋子說她是FJ閩南的孤兒院長大,自己也應該是閩南人,大學在SC讀的,學的是文史哲,今年七月才畢業,聽她說話不像現在哪些天一句地一句的女孩子,雖然時時表現還是天真爛漫,但又是一個有自己主見的人,頭腦理智清楚,想是跟她沒有父母的緣故吧。看這靈秀樣子也難以趕她走啊!”
趙月明說:“她也吃不了我們幾個錢,帶著她也無所謂,如果她真是孤兒院長大,也是個可憐孩子,我們再趕她走是多造孽的事哦,我以前在丁青義務教書時還拿出錢來照顧那麼多人,今天我們也容得下一個漂泊的姑娘,至於以後,以後再說吧,她要覺得委屈自己離去便與我們無關。”
諾蘭也讚同趙月明的話道:“瞿家姐妹也是自小跟著我們長大的,她們最能明白孤獨漂泊的苦楚,看這樣子已是交心的好朋友了,想必不會有什麼意見,至於登珠師傅,他是佛門心善的人,更不會趕人走,文秋姐也是。”
魚良生躺著說道:“你們誤解我的意思了,不是怎樣對秋子的問題,而是她可不可能就是要找的薑央達娃轉世。”
趙月明說:“這麼容易嗎?就算是我們也無從得知啊!”
魚良生細細說道:“是啊,如何證明呢?是或不是都難以證明。”
諾蘭關心道:“你還是別這麼急著操心了,慢慢再說吧,先把傷養好。”
曹斌、趙月明也都勸魚良生先養好傷再說。
魚良生又說:“學文史哲的女孩子少,哲學好的人邏輯思維清楚,怪不得秋子說話一套一套的,看來她書也念得不錯啊!”
趙月明說:“有機會大家坐到一起聊聊薑央達娃與桑吉辛繞的故事,就像說一個遠古的傳說一樣,慢慢地看秋子有什麼特別反應沒有,或者有沒有似乎想起什麼來,但又不能明與她說,以免她自己心裏暗示而耽擱我們的事情,隻當她的學科我們閑聊無事喝酒聊天的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