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慢走。”裏麵傳出了一聲輕聲的應答。
我剛回頭推門，突然眼前一黑。我不知道時間空間，隻有一些聲音斷斷續續在模糊的在腦海中回響。
“我就知道1號不行，就是個沒意識的人偶，和智障一樣，眼神騙不過正常人。”
“小胡，我說了多少次了，盡量不要用大量資源，這實驗現在已經被高層停止了，我們現在都是在用之前積累的組織力量在行事，要謹慎！還有小王，你們就是不聽，為什麼非要和老張搞成這樣，他是前輩，付出了很多，我們要尊重他。”
“主任，你不知道，老張根本不聽，我按組裏的的吩咐隻是告訴老張隻是暫時暫停他帶的項目，他就急了，還威脅組織，這完全是他的問題！”
“主任，4號腦波異常，這，這是覺醒的腦波，和數據裏3號的一樣！”
“也就是說他是‘自然’覺醒的？奇跡，真是奇跡！是不是已經有了蘇醒痕跡？”
“是的！”
“讓他再睡會，5分鍾後去會議室，我有些事要宣布”
“是！”
……
腦中一片混亂，不時還會翻江倒海的疼一陣，慢慢的，畫麵又開始重組，很奇特，很奇異，不知道應該如何來形容。腦中的畫麵幾乎變成了像閉路電視一樣，不同的畫麵沒有界限，在腦中排列起來，竟然有6幅畫麵，還在變化，我看清了。第一幅畫麵明顯是一個人的視角，因為正注視著另一個人對他張口閉口。另一幅畫麵我感覺幾乎和第一幅畫麵是同時進行的，明顯是另一個人的視角，看著左中右三台儀器的屏幕，左邊的一台是像曲線函數一樣的圖像，有波形。中間顯示是一個人，很麵熟。右邊是屏幕上是一些我沒見過的符號和一些文字，諸如耗氧量35%…腦波頻率3點5Hz…腦波類型δ…，密密麻麻，諸如此類還有很多。我發現6個畫麵其實就是6個人各自的視角，而且變化很快，應該是實時的。不行不行，頭好疼，很暈，疼的扛不住啊。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好像好點了，我想聽聲音，似乎我就是知道隻要我想聽聲音就會有一樣，我意識裏使勁的重複這句話：聽聲音…聽聲音…聽聲音…沒過多久突然各種聲音在腦中回旋，我又是一陣痛苦，仔細聽應該是5，6個人在討論，對話，突然一個聲音響起：靜一靜，大家聽我說完。其他聲音陸續消失了，我看到5幅畫麵都變成了同一個人臉，另一幅畫麵變成了左右掃視5個人。我知道應該是這個人在說話，我對這幅畫麵關注起來，5幅畫麵都是他這張臉，再加上我腦中的聲音，就像在看電視一樣。
“大家聽我說，現在情況是這樣，上麵已經明確了，我們小組一切實驗項目全部的停止，但是深核工程的下屬的另一個項目組，也就是我們的老對頭，乙組的實驗項目繼續，同時我們脫離深核計劃，關於在座的各位將都要簽署一份終生有效的保密協議，同時也將領取一筆費用作為補償，地方上將對我們的就業和各方麵優先考慮。但是，我要說的是，大家都清楚，一旦項目停止，那我們將毫無用武之地，人生目標也廢棄了，可以直白的說，各位，從冷戰時代結束後，我們都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但是我不甘心。不知各位怎麼想，我不想荒廢自己，我們的研究已經進入最後階段，怎麼能因為幾個人沒眼光的決定就把心血和成果都不要了！時代最終會記住我們的，我們必將是締造曆史，保護華夏的工程！所以，我決定用我們現有的各方麵資源把實驗繼續下去，直到得出成果，彙報中央。這是我個人的決定，必然在沒有成果前有很大風險，也再沒有過去的優越條件，各方麵暢通無阻是不可能了，所以，我尊重大家的意見，現在，想退出的直接去隔壁簽署保密協議，然後領錢離開，我承諾絕不打擊報複，因為我們都是戰友，一起奮鬥了二十多年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