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車,站在清冷虛幻的夜色中,我猶豫了下要不要走回去看看。
但終於還是沒有。
如水般冰冷的夜風吹來,我感覺頭暈得厲害,腹內翻江倒海,憑經驗如果我再在夜色中呆得太久,又會嘔吐,甚至癱軟無力,爬上回出租房的三層樓梯都成問題。
我走了。
對身後留下一絲牽掛、擔憂和好奇。
如果我晃眼看到的真是表妹和雪兒,那麼,那個陌生男子又是誰。如此晚了,表妹還帶著雪兒跟他走在清冷的夜色裏做什麼?
我又輕輕晃了晃腦袋,否認了自己的眼睛,以為那隻是錯覺,那大概不是表妹和雪兒,表妹和雪兒應該早已在出租房裏。她們已躺在床上,表麵不在乎其實內心卻很擔憂的聽著外麵的動靜,等我回來。
我走進出租屋,屋內靜悄悄的,如很多個夜晚一樣,隻有從玻璃窗透進的清冷的月光和幽暗的城市燈火。
我沒有開燈。
我看了看表妹的臥室,也沒有燈光。
我不知道表妹和雪兒真是在床上,還是剛才於夜色清冷的街頭看到的的確是她們。
打門邊輕輕經過的那一瞬,我伸出手想敲敲門,卻如在小區門口的夜色裏一樣猶豫著最終停了下來。
我心裏忽然莫名的有些生氣,或者說是女子般的幽怨。因表妹這兩天對我的清冷而幽怨,也因剛才看見她牽著雪兒夜已如此深卻和那個男子靠得那麼近的並肩而行而幽怨。
可我明明根本就不確定,她是在臥室的床上,還是和那個男子並肩而行的真就是她牽著雪兒。
輕輕的沒由來的幽怨著經過,快到我門口時,我又忽然回過頭來。
但這次我沒看表妹的臥室門,我看的是表妹臥室對麵的楊曼的臥室門。
楊曼的臥室門也依然在幽暗中啞然緊閉,沒有一絲燈光。
這一刻,如果,楊曼能如昨夜那樣拉我進去,哪怕她隻是輕輕推開門如曾經好多次那樣從裏麵露出妖媚的人麵,我就會迫不及待的和她發生什麼。
因為對表妹的莫名幽怨,因為身體某個地方忽然的蠢蠢欲動,因為楊曼時不時對我暴露的性感和勾引。
然而,歸根結底,還是我喝得太多,我已醉,酒精在身體裏作祟。
我甚至,都有過去悄悄敲開她的門的衝動,無論神秘的她,是躺在她那張特別適合兩個人折騰的床上已睡著,卻在睡夢中擺著讓男人一見就全身衝血恨不能立時撲上去把她重重的壓在身下的迷人姿勢,還是她根本就不在臥室,而是還在我所不知卻能猜著的某個歡場血色羅裙翻酒汙為著大把大把的鈔票墮落。都來讀小說網首發(www.doulai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