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讓人去他和樓花溪約定的地方查過,並未發現!”詡依白做事速來果斷,隻是那妙虛和尚更厲害,早就收拾好東西,逃之夭夭了。
“他既然明目張膽約樓花溪見麵,自然會留一手以防萬一,隻怕一路都有人監視著,早一步得了消息便離開了。”莫失語並不驚訝,幾次交手對於妙虛和尚的道行也算是有些了解,看了眼樓花溪,追問道:“妙虛和尚那個讓你去相信的紙條,是怎麼得到的?”
這一次幾人說話沒有防備樓花溪,雖然還是有些迷惑,但是樓花溪還是察覺到這幾人和那妙虛和尚應該是有仇的,不由得更是愧疚低著頭道:“是唐姑娘交給我的,她說是她出去買書的時候,一個小和尚讓她轉交給我的。”
“那信是妙虛和尚親筆所寫,由此看來,這個唐姑娘定然是有辦法聯係到他的。”莫失語點頭,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轉變眼下敵暗我明的關係。
苦笑一聲,樓戲水無奈道:“隻是那女人嘴巴太硬,我的人審問了一夜,也沒有問出任何東西來,倒是她想方設法自殺,如今隻能將人捆了灌食,勉強維持生機而已。”
幾人都知道應該從唐姑娘下手,隻是此事並不簡單。若是一般人,威逼利誘自然是有用的,但是唐姑娘如今顯然已經鑽了牛角尖,莫失語越是著急她隻會越是開心,根本就不可能幫忙去對付妙虛和尚。
“不如我去試試吧。”莫失語試探著開口,一咬牙還是豁出去了,看著詡依白小心翼翼道:“我可以試著給她催眠,或許可以探出點什麼。”
“不行。”詡依白雖然知道催眠的神奇效果,但是莫失語也曾經說過,催眠還是存在一定危險的,立馬出聲反對:“她如今已經喪失理智,若是假裝被你催眠,卻趁你不備突然發起瘋來傷了你可怎麼辦。”
樓戲水也搖頭道:“一切都應該以孩子為重,大不了慢慢查便是了,那禿驢也是個人,總不可能憑空消失不留痕跡。”
“那個……”突然,一直沒有出聲的樓花溪小聲開口,看眾人都看向自己,才深吸一口氣道:“其實我有個想法,人是不可能憑空消失的,但卻可以變成另一個人,就像當時唐姑娘將我易容成大漢一般。”
話音一落,幾個人都是一愣。
“對啊!”莫失語一拍額頭,恍然道:“她最擅長的便是易容,妙虛和尚怎麼可能不利用她這個技能,難怪我們怎麼都找不到那個和尚,說不定現在他也易容成個大媽了。”
想象一下妙虛和尚胖墩墩的樣子,易容成一個大媽,那畫麵實在是太美,不過詡依白此刻卻無心去笑話,臉色更是黑了幾分:“的確很有可能,隻是這樣一來,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如今的樣子,更難查找了。”
“樣子可以變,氣味可不會。”莫失語笑笑,也鬆了一口氣,眨眨眼道:“你忘了你是怎麼找到樓花溪的?”
“那樣不行的。”詡依白搖頭,解釋道:“嗅鼠雖然可以查找味道,可是需要那人最近用過的貼身物品做引子才行。”
如此一來,這條路也是行不通了。
就在幾人糾結的時候,去聽到有人來報,說巫汐止讓幾人去見他。
要說巫汐止本來是要來處理妙虛和尚的,可自從來了這裏之後,巫汐止便說自己要卜算什麼重要的天機,將自己關在屋子裏沒有出門,還不準任何人打擾,沒想到現在會突然來。
想必,是他卜算的東西有了結果。
這下子,眾人又開始好奇巫汐止到底折騰出什麼來,便停止了之前的話題,去見了巫汐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