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慢慢的都是人性的醋味,隻可惜樓花溪哪裏知道樓戲水他們和妙虛和尚之間的恩怨,見樓戲水表情不妙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雖然心中疑惑,但還是立馬一臉嚴肅道:“屬下自然是相信王爺!”
“相信本王什麼?”
“額……”樓花溪沒想到樓戲水不按常理出牌,居然還追問,不過不愧是頭號忠犬,愣了一下才一臉慎重道:“王爺說得,屬下都信,王爺所指引之處,屬下必往,萬死不辭!”
“哼。”樓戲水撇嘴,樓花溪這番表白,勉強可以抵消之前讓自己擔心的不爽了,不過一想到樓花溪相信妙虛和尚的忽悠,就覺得心中十分不快,湊過去一張嘴,就在樓花溪的臉上咬了一口,然後一臉淡定得起身道:“此事之後再與你算賬,先隨本王回府再說。”
“可是……”樓花溪還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能夠見到傳說中高僧,甚至找到治療樓戲水的辦法,錯過之後可就沒有下一次了。
見樓花溪如此頑固,樓戲水眯起眼冷哼了一聲:“怎麼,剛才還說我說的話你都聽得呢?”
忍不住背後一涼,對於自家王爺不按常理出牌這點,樓花溪已經深刻體會到了,臉上這一口可不是曖昧得調戲,結結實實一個牙印估計都破皮流血了,為了自己的安全照相,樓花溪果斷決定跟著樓戲水回去了。
等兩人回到王府的時候,眾人就看到樓戲水一臉得意走在前麵,樓花溪鵪鶉一樣低著頭跟在後麵,頭發垂下來看不清麵容,不過那紅透了的耳朵卻是看得一清二楚,兩人之間透著詭異的曖昧氣氛。
“你臉上……”等莫失語看清楚樓花溪臉上的牙印,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幹的,一時之間有些無語,斜眼去看樓戲水,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吐槽他的幼稚了,拿了藥膏給樓花溪擦。
趁此時間,樓戲水將事情的原委解釋了一遍,聽完之後詡依白皺眉,擔憂看著莫失語道:“看來那唐姑娘不過是螳螂,妙虛和尚才是背後的黃雀,我覺得這裏實在是不安全,必須離開。”
“沒用的,去哪裏都一樣。”莫失語搖搖頭,感覺到腹中孩子的不安,心也沉了下來,苦笑道:“唐姑娘不過是他的一個警示,他真實的目的並不是要對樓花溪如何,不過是想要借此向我們證明,不管我們到哪裏,都逃不開他的算計。”
自古以來,不戰而屈人之兵便是兵法的最高境界,就像是對於高級的獵手來說,厲害的並不是將獵物一擊致命,而是一步步收攏自己的布局,讓獵物無處可逃,最終放棄掙紮屈服。
一掌拍在桌上,詡依白的臉上壓抑不住的焦躁,若不是要守著莫失語才安心,他早就自己出動去找人了,偏偏綺夢閣的那群人還怎麼都找不到線索,氣得咬牙恨恨道:“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你先別著急,孩子出生還有幾個月,在此之前他都不會輕舉妄動的。你這樣亂了陣腳,豈不是正中他的下懷。”樓戲水抬手拍了拍詡依白的肩膀,兩人雖然相認,可是總歸是有些隔閡,樓戲水一直一來都對詡依白隱隱有些嫉妒,可是如今看他這般,又覺得他著實倒黴。
再沒有什麼,能比無比保護自己所愛之人,更讓一個男人覺得沮喪的了。
“早知道,懷孕之時就應該去巫汐止的村子的,至少那裏,妙虛和尚的手是完全沒辦法伸進去的!”詡依白忍不住有些後悔,如今莫失語的身體情況,根本經不起長途跋涉,不然去村子待產才是最好的選擇。
見詡依白都浮躁起來,其實樓戲水也有些心情不快,畢竟兩人是為了自己才回的皇城,結果在自己的地盤上接二連三的出事,皺眉道:“如今敵暗我明,實在是不利,最起碼要先找到那禿驢藏身之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