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積蓄力量,改變人生(1)(3 / 3)

禪師問道:“你是最了解水車的人,那我問你,水車全部浸在水裏,或完全離開水麵會怎樣呢?”

青年人答道:“車是靠下半部置於水中和上半部逆流而轉的原理來工作的,如果把水車全部浸在水裏,水車不但無法轉動,甚至會被急流衝走;同樣地,水車若完全離開水麵,車就不能把水帶上來。”

禪師說道:“車與水流的關係恰恰說明了個人與世間的關係。如果一個人完全入世,縱身江湖,難保不會被五欲紅塵的潮流衝走;倘若全然出世,自命不凡、清高自傲,不與世間來往,則人生必是漂浮無根。同樣的道理,一個修道的人,出世與入世也要處理得當才行啊。”

入世與出世不是截然分開的,出世隻是為了更好地入世。近代的大才子、大藝術家、高僧弘一法師就是一位真正做到了用“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的人。他出家後,一方麵潛心研究佛法,著書立說;另一方麵則不斷遊曆,交流和弘揚佛法。

生活中,如果人們總是牽掛得太多,太在意得失,就會情緒起伏,被負麵情緒牽著鼻子走,不可能活出灑脫的境界。越是背離出世精神的人,就越是難以做好入世之事業。愛默生曾經說過:“笑口常開;贏得智者的尊重和孩子的熱愛;獲得評論家真誠的讚賞,並容忍假朋友的出賣,欣賞美的事物,發掘別人的優點;留給世界一些美好,無論是一位健康的孩子,一個小園地或一個獲得改善的社會現狀都可以;知道至少一人因你的存在而過得更快樂自在,這就是成功。”以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不讓世俗的塵埃蒙蔽你的雙眼。淡然麵對得失,坦然接受成敗,才能超脫物外,找到生命的真諦。

誌存高遠

諸葛亮說過:“夫誌當存高遠,慕先賢,絕情欲,棄疑滯,使庶幾之誌,揭然有所存,惻然有所感;忍屈伸,去細碎,廣谘問,除嫌吝,雖有淹留,何損於美趣,何患於不濟。若誌不強毅,意不慷慨,徒碌碌滯於俗,默默束於情,永竄伏於平庸,不免於下流矣。”

宋張載說過,誌小則易足,易足則無由進。要進步就得立大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遠大的理想是成功的一半。一個人誌向遠大,才能放眼高遠,不計較眼前的得失,並且克服困難怠惰,不斷進取,取得更大的成就。

一個小和尚滿懷疑惑地去見師父,問道:“師父,您說好人壞人都可以度,問題是壞人已經失去了人的本質,如何算是人呢?既不是人,就不應該度化他。”

他的師父並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個“我”字,但字是反寫的,如同印章上的文字左右顛倒。

“這是什麼?”師父問。

“這是個字啊。”小和尚說,“但是您把它寫反了!”

“是什麼字呢?”

“‘我’字!”

“寫反了的‘我’字算不算字?”師父追問。

“不算!”

“既然不算,你為什麼說它是個‘我’字?”

“算!”小和尚立刻改口。

“既然算是個字,你為什麼說它反了呢?”

小和尚怔住了,不知怎樣作答。

“正字是字,反字也是字,你說它是‘我’字,又認得出那是反字,主要是因為你心裏認得真正的‘我’字。相反地,如果你原不識字,就算我寫反了,你也無法分辨,隻怕當人告訴你那是個‘我’字之後,遇到正寫的‘我’字,你倒要說是寫反了。”師父說,“同樣的道理,好人是人,壞人也是人,最重要的是在於你必須認識人的本性,在你遇到惡人的時候,仍然一眼便能見到他的‘本質’,並喚出他的‘本真’;本真既明,便不難度化了。”

師父的意思很明了,如果要去度人,當然要度壞人;如果這世上都是好人,還需要你度什麼呢?

王敏為南陽慧忠國師做了幾十年的侍者,在這期間他一直任勞任怨,忠心耿耿。慧忠國師想要對他有所報答,幫助他早日開悟。

有一天,慧忠國師像往常一樣喊道:“侍者!”這位侍者聽到慧忠國師叫他,以為慧忠國師有什麼事要他幫忙,於是立刻回答道:“國師!您要我做什麼事嗎?”慧忠國師聽到他這樣的回答感到無可奈何,便說道:“我沒有什麼事情要你做的!”過了一會兒,慧忠國師又喊道:“侍者!”侍者又是和第一次一樣地回答。慧忠國師還是很無奈地回答他:“我沒什麼事情要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