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 / 2)

“你們不要胡鬧了,快回來吧。”楊文煥開口了,但第一句不是拒絕,卻比拒絕還要狠,然後他說:“頭兒自己可以應付的,明白嗎?如果他都搞不定,我們更加幫不上忙,沒有一點意義,你們別折騰了。”

李德海很無奈,他沒想到這些人對白墨的信賴已經到了盲目的程度,楊文煥不是不關心白墨,而是把白墨當成神!李德海覺得很可笑,他本來就要掛了電話的,但是見到邊上黃毛強陰陽怪氣的笑臉,讓他很不爽。

好,你們不是把白墨當成神來拜麼?李德海心頭一動,他對電話那頭的老楊說了一句話,他深信可以打動老楊,因為他捉到了老楊的軟肋,那就是他對白墨的敬仰,所以李德海說:“為朋友而死,不難;難的是,找到一個你可以為他而死的朋友。”

每個狂熱的信徒,都不會拒絕為宗教殉身的。李德海覺得楊文煥心裏已經把白墨供了起來,所以他用這句話來說服楊文煥,無疑,他是成功的,因為又沉默很久的一陣子,電話那頭楊文煥說:“你們現在的地址在哪?叫黃毛強來聽,你外語太臭了,地名都說不清楚。”

楊文煥第三天就到達了,他辭去了所有的職務,因為本來他跟白墨離開體製這麼多年,也沒掌握什麼機密,離職倒是出乎意料的快速,隻是簽了份保密合約就放行了。當然,這和現在的上司吳建軍,了解到他離職是為了去找白墨,也許有一定關係。

“不,不找娃娃,盡管她很漂亮,我寧願對著她十年,也好過對著你們兩個大老爺們一秒鍾。但不能找她。”李德海這麼對著楊文煥和黃毛強說:“這是一場友情的救援,男人的友誼,難道你們不知道,娃娃對老白很有感覺?你們不是和他們一起呆過幾年?瞎子都能瞧出娃娃對老白單相思,正如老楊對娃娃的單相思一樣,一眼就瞧出來了,你們看不出,因為你們不是明眼人。”

楊文煥連脖子也紅了,不過李德海接下來話,馬上轉移了他的思路:“你們得聽我的,沒錯,得聽我的。為什麼?憑什麼?你們幫不了白墨!老楊,你說是不是?你一開始就說,白墨搞不定,你更搞不掂!黃毛強?沒錯吧?”

“但我不認為我幫不了白墨,也就是說,按你們的法子,隻能拖累老白,幫不了他,而我的法子,起碼還有可能幫到他,那麼,兩位,請告訴我,為什麼不聽我的?聽我的,還有五成機會,聽你們的,一點機會也沒有,對不對?”李德海喝了一口可口可樂,等著他們的回答。

無論如何,通過這種詭辯式的問答,李德海暫時得到這個三人小團隊的指揮權,這讓他有點得意,他本來就覺得,白墨能行,他沒理由不行:“那麼,讓我們開始第一步吧,建立我們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