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飯桶!你才在那裏呆了六個小時,給你送飯的兄弟見你一下就吃光一份飯,以為你餓得不行,就連接給你送了五次。”白墨哭笑不得地對李德海道:“你小子還真是度日如年呢,你呢,就一小孩。”
“處長。”吳建軍見縫插話:“這個小李要不先留我這裏吧?你瞧讓他出去……”
白墨一把將吳建軍按在椅子上道:“老吳,別這樣,說起來,還是你帶我入行的呢,想當年,我九死一生之際,你拿著一個小酒壺,一身警服鬆鬆垮垮,灑脫中帶著滄桑,很有小說裏‘追命’的感覺,我喜歡那時的老吳多一點。再說我這什麼狗屁處長,還不是掛個名?”
吳建軍微笑著點了點頭道:“你這麼說,那我就不客套了,我這幾年去找你好幾次,你每次都不見我,我以為俺哥們的情份斷了,那也隻能公事公辦了。”白墨苦笑著道歉,他不見吳建軍,實是在怕又有什麼任務要他去出。
“小白,這麼著,我找你,也就是因為你在北美那夥兄弟一古腦全來了,我主要問問是不是你召集的?如果是你召集的,那我就放心,畢竟你是經受過無數次考驗的了,要是邊地峰召集的,那他就是在逼我們收網了!”吳建軍一握拳頭,憤然之色洋溢於臉上。
“邊地峰,他的帳目很有問題,並且我們的線報反映出,這家夥和幾宗凶殺案很有關係。”
白墨搖了搖頭道:“這事你不要管了,反正,如果陳芸是因他而死,我就不會放過他,如果不是,你們該怎麼辦就按你們的方案去弄好了。我隻是覺得陳芸這麼一個原來的黑幫大姐頭就這麼自殺,她的弟弟陳小三至今也還沒有一點音信,所謂反常則妖,所以才決心查查。”
李德海被白墨擁著肩膀半推半扶弄上了車,黃毛強一見他這衰樣就大笑起來:“小孩嚇尿了沒?真是傻蛋,叫你亂講話,告訴你,白大哥要是這樣被你弄進去了,那在道上混個名號不也太容易了?”
白墨淡然地說:“開車吧,那麼多廢話?你自己就很成熟?”黃毛強縮了縮脖子,明顯他很怕白墨,立時不再消遣李德海,把車開上了公路。李德海有點魂不附體,呆呆地,兩眼無神的坐在七人車上。
“你沒有選擇了,拍檔。如果你退出,大約國安部門會請你去喝茶,直到我們這個案子破了為止。”白墨對著呆坐的李德海這麼說道:“因為我們雖說是騙,但其實你也可以理解成我們在破一個案子,收集證據和材料,你和我在一起時,可見過我搞什麼違法的事?”
李德海想了一下,這倒沒有,就是弄個手槍,也是證件齊全的。要真讓他找到白墨什麼犯法的事,他真也指不出來,不過他本是個不服輸的性子這一天裏還驚帶嚇,可謂弄得死去活來,這時回過神來,見白墨笑嘻嘻望著自己,愈發心中想著要給白墨羅織個什麼,免得讓他得意瞧不起自個,搜索枯腸了半天才弄出一句:“收入與財產不符。”
白墨笑了起來,沒有說什麼。車子在黃毛強的操縱下,幾乎成F1方程式了,白墨皺眉道:“慢點,你不要命我可不想交待在這裏。”李德海這時抬起頭,咕嘟了一句什麼,白墨示意他說清楚點,卻不料他是說:“去吃點東西吧?”
黃毛強一聽他這話,差點和右邊一輛載重的平板貨櫃來個了零距離接觸,這下不用白墨說,黃毛強也把速度減了下來,因為他實在笑到不行了,再不慢下來的話,就成馬路殺手了:“李德海,你這身板,在裏麵六小時吃了五份飯了,你還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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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戰多了些,一並發上來,我承認是個心理陰暗的人,本來沒什麼狀態的,估計今天又要放羊了,誰知QQ上彈出條信息:中新網東京12月17日電 由諾瓦克(norovirus)病毒引發的傳染性胃腸炎疫情正在日本全國擴大。目前感染情況已經為日本曆史上最嚴重的一次
阿,我不知道為什麼,就一氣碼三千了……可見我這個人,實在是,太狹隘了,太沒有人道主義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