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虎從白墨的冷哼聲裏完全明白他的不屑,他和白墨本來就是相知的忘年之交。他搖了搖頭對白墨道:“老弟,貴相知,不苟同。你來助我,我很高興,但你不能逼迫我認同你的念點,你說呢?”
白墨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他突然道:“對了,我從這附近一個小鎮過來,那裏似乎有黑手黨和黑龍會的人,還有一個自稱是本地幫派的團夥,但按我觀察,這個團夥似乎更好象正規軍出來的小部隊。”
許文虎聽罷又是長歎一聲,沉默了良久才道:“老弟,他們都是衝著我來的,你難道不問我,為什麼弄到會被黑手黨、黑龍會聯手對付嗎?”說罷他就定定地望著白墨,可是白墨笑了起來,沒有說什麼。
不需要去問什麼時候,這就是朋友。如果要去考慮,對方是為什麼招惹上麻煩,到底道理在哪邊,自己有沒有能力去幫手?會不會能自己也陷進去?那不是朋友,那隻不過是一種利益的合作。
白墨沒有問,但許文虎卻說出了原因:“我的一個徒弟偷了個東西,臨死之前交到我手裏了。是一個基因改造計劃,轉基因食品你就聽過,轉基因的人沒聽過吧?據我徒弟弄出的報告說,轉基因人的最大優勢,是他們的大腦開發程度比普通人強。”
“老哥,別打屁了,我在小鎮才剛聽了個什麼見鬼的哨兵故事,你現在就給我講什麼轉基因人,下麵是不是我國政府為了對抗,就大力鼓勵和研發修真,以後戰爭就是東方的修真者對西方的轉基因人?”白墨就著自己都笑了起來。
許文虎神色沉重地搖了搖頭,淒然一笑:“就是事情太過匪夷所思,我才不敢冒然把偷出來的東西給政府,但是,現在我知道,這事是真的。”說著他扔了一件衣服給白墨,那是監獄看守的衣服。
在監獄裏當然不能讓兩個穿著西裝的家夥到處亂竄了,那怕監獄長是許文虎的徒弟也不行。白墨沒有問許文虎要帶他到哪裏,他隻是跟著許文虎不發一聲的前進,這件事到目前為止比較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之前選作第二落足點的小鎮,早在他的之前,對方的人手已開始布置了不知多久,也就是說現在要滲入小鎮,除非強力進入,否則是不太可能的了。而這種事有多方麵的勢力插手,也是白墨沒有考慮到問題。
這不是對手強弱的關係,如果隻是一個對手,那怕很強,也隻是一個敵人,但目前卷在裏的有幾個勢力,一旦反擊,就等於多線開戰了。所以白墨在心中轉了無法個方案,都沒有一個比較有把握的計謀。
而許文虎這邊的情況,也和他推斷的差別很大。本來他以為許文虎是被對方誣告入獄不得脫身,誰知道監獄倒成了許文虎的地利了,還好他本著撞一撞的心態先來見了許文虎,要不他還不知得花多少心思混進監獄裏呢。
白墨唯一能做的話,就是打電話給楊文煥,讓邊地鋒還有那幾十個已經白墨幫他們弄到西方國家護照的退役軍中精英,先按兵不動,等他這裏的動靜再做決定。因為情況和原先預計的,變化實在太大了。
這時穿過長長的陰沉的通道,又轉了許多個彎,許文虎終於停了下來。白墨見到了,在一間窄小的牢房裏,鐵鏈,兒臂粗的鐵鏈緊緊地扣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這是一個白種人,但除了壯實些,身高和體型也沒有什麼驚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