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和這幾位新朋友聊了好一會,喝得已很有點醉意時,白墨離開了酒吧,因為他已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他可以確定對手已先他一步滲出入了這個小鎮了,無他,和他的思路一樣,這個小鎮離許文虎呆的監獄是最近的。
本來白墨是考慮聯係當地的黑幫,瞧瞧能不能混入監獄裏,頂著別人的名頭代人坐牢,現在看起來,這個計劃已經沒有實施的可能。白墨叼著半截煙,慢慢地走回小旅館去,他一邊走一邊思考,到底要從哪來入手?
他必須去和許文虎接上頭,否則所有的東西都是按蛛絲馬跡,推砌出來。其中隻要一環出錯,就可以推翻之前推斷出來的情況,也就是說,一旦有一個環節出錯,自己計劃的方案就成了沒有意義的東西了。
街燈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白墨走著走著,很有點憂傷,一個強者的孤單。但他沒有陷入孤芳自賞的困惑裏,隨即他便開始反省自己為什麼時候會出現這種情況?不能否認,他有一個優秀的團隊,但很多時候,自己隻是把團隊作為輔助的工具,團隊的意義應該是合作,而自己幾乎把它弄成一個家長作坊式的玩意。
這種情況一定要改變。但就在這時,白墨突然吐出嘴上的煙頭,有敵人,不過白墨的臉上卻沒有驚恐,惡魔白墨是靠腦子吃飯的,但如果對方一定要逼他回複九紋龍白墨的真麵目,那麼白墨的拳上,從不怕多收割幾條性命。
一把日本刀在黑暗帶起一團霜華席卷而來,這是早已埋伏好的殺手,白墨的臉上泛起冷若冰霜的笑意,當他露出這抹毫無生氣的淺笑時,往往他的敵人就衝向死神的彎鐮。白墨的拳頭慢慢地握緊。
但他又快速的鬆開,幾乎在此同時,一聲槍響,“當”,子彈正好打中那把長刀。“八嘎!”黑暗中暴發出一聲怒吼,白墨在這一瞬間翻滾躍離了原來的位置。來的是他在酒吧中結識的幾個新朋友。
開槍的年輕人槍法很精準,他第二發子彈打著那日本刀上同一個位置,刀斷,暗殺者扔出一顆煙霧煙遁入黑暗之中。白墨感激地道:“謝謝你們。”開槍的年輕人笑著搖了搖頭說:“不,朋友,讓我告訴你,我就是你在酒吧裏看上的漂亮女孩的哥哥,魯尼就是我的手下。”
“我們知道,你是有來曆的人,絕對不是什麼見鬼的律師。”邊上一個架著金絲眼鏡的白人笑道:“這個小鎮本來沒有幫派,你懂嗎?我們所有的年輕人都很團結,但最近進入了兩個幫派,一個是意大利總部來的,那些黨徒企圖控製我們,被拒絕後他們就不再跟我們接觸了。而還是一夥亞洲人,盡量他們沒有和我們搶地盤,但這讓我們很擔心。”
開槍的年輕人點頭道:“我們不願意,把這個屬於我們的小鎮,在幫派鬥爭中化為烏有,你明白嗎朋友?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也是幫派的成員,不,我們不希望你在這裏死掉,否則你的幫派也會來了,這裏不需要幫派,你離開吧。”
白墨點了點頭,他想不到這夥人如此直接,帶著一點鄉土氣息的樸實,竟讓他不知如何去說服他們,白墨笑道:“那麼,給我一輛車子,或者是一輛摩托車,你們總不能指望我走著離開這裏吧?夥計,這裏沒有計程車可以搭。”
開槍的年輕人點了點頭道:“沒有問題。”說著他打了一個電話,不一刻,兩盞車燈就是巷子那頭亮起,開槍的年輕人叫住要上車的白墨,把手上的左輪扔給白墨道:“朋友,答應我,起碼活著到某個大城市,不要給小鎮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