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微笑地數著那箱人家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錢,現金。這時門被打開了,楊文煥走了進來,他笑道:“頭,基本搞定了,黃毛強可以在恰當的時機,接手龔自強的生意。事實上,龔自強已開始把一些道上的生意放給黃毛強在弄。因為他也想學陳老刀一樣,漂白自己。”
白墨笑著把個裝滿了錢的皮箱扔給楊文煥道:“你快點走吧,並且觀察陳小三他們有沒有什麼動靜,或是他們有沒有跟陳老刀聯係,然後等我聯係你們,這件事搞完了,下一步,我們要著手去騙鬼佬了。”、
楊文煥笑道:“騙鬼佬我最有興趣了,不過頭,下一次能不能我當主角爽一把?不要老是安排這此跑腿布線的活兒給我做好不好?”白墨搖了搖頭道:“你和娃娃是我的預備隊,懂不懂這一點,希望你們不要上場,如果到了要你們上場的話,那就是生死存亡之際了。老楊,別咋呼了,行,下次我當預備隊。”
就在楊文煥離開以後,白墨睡下了不知多長時間,突然醍了過會,他愣了一會,突然之間他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醒過來了。因為他感覺到一種危機在迫近,他已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這種強烈的危機,就表示是對手一定和他差得不算太遠,當然,目前這程度來說,可能不會比他強,但畢竟白墨不知道對方將用什麼方式攻擊他。
白墨剛剛睜大眼睛,就在這一瞬間,他聽到了玻璃碎裂的聲音,白墨連忙蒙著被子衝進了洗手間裏,緊緊的鎖上門,不一緊,在原來白墨的臥室裏,白色的煙霧迅速彌漫開來,填充在整個房間裏。
白墨在洗手間裏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但這一刻他束手無策,他沒有想到,在自己不打算用武力來解決問題的時間,仍會給自己招惹來這樣的對手,人不可能算無遺策,白墨是人,所以他也不可能把每一步都算在裏麵。
但白墨也說過,武力是最後一道保險。而現在,他就要用到這最後一道保險了。白墨把手伸到洗手盆的下麵,他慢慢地拔出一把利刃,這是以前一位朋友送給他的刀,Mad Dog ATAK,瘋狗戰術突擊刀。
白墨把毛巾泡濕蒙在臉上,打開洗手間的壁櫥把遊泳用的眼鏡綁上,披著濕透了的的棉被白墨輕輕地拉開了門,幾點紅光亂閃,但白墨迅速的就地一滾,洗手間裏被紛飛的子彈打得一片狼藉。噝噝如毒蛇一樣的聲音,表明這是從加裝了消音器的衝鋒槍裏發射出來。
而在白霧中白墨已不聲不響的割斷了兩個人的咽喉,突然之間,其餘的三個感覺到房間裏的煙霧正在迅速的淡化,就在他們驚惶失措的時候,白墨掏起被他們扔進來的煙霧彈,白墨瞬間的暴發力,竟用那顆煙霧彈捅破了其中一個個家夥的防毒麵具,暴力地捅入他的嘴裏。
沒有等其他兩人回過神來,白墨已拗斷一個家夥的頸子,最後還站立著的那個人衝白墨舉起槍,白墨猛的把身上裹著的棉被砸了過去,這濕了水的棉被絕對份量不輕,硬把家夥砸進了洗手間,他在摔進洗手間裏的過程中,扣響了扳機,於是紛飛的子彈在洗手間那窄小的空間裏成了無數不受控製的跳彈。所以,他死在了自己發射出去子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