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力苦著臉道:“小白,你給了我一個難題,我隻能說,我們也知道,我們一直在跟進,但是,這些事情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根本就無法起訴,小白,你知道,我,我雖然是公安局長,但我也隻是一個警察,我不是救世主。”
“我也不是。”白墨站了起來,他不打算再繼續這次談話了,他平靜地說:“我隻是一個騙子,一個好色的騙子。但是,起碼我是一個誠實的騙子,這位父親用他的所有,全部的所有,來委托我給他討個公道。你做不了的事,就讓我來做。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但是,請讓我問最後一個問題。”彭力心有不甘地道:“你的身手,你的身手絕對可以用武力搞定這個事,為什麼,為什麼要弄成現在這樣子?我是說,現在這樣,不是很麻煩嗎?告訴我,我就走。”
白墨打開門,冷冷地說:“難道我見人就殺,然後和整個國家機器對抗?逆天也不是這麼逆法吧?還是我去幹掉某個家夥,然後開始逃亡,那個被我幹掉的家夥,他的親屬,找一大堆殺手來殺我,我一天到晚就是忙著應付這些殺手,那怕他們很垃圾,比你還垃圾,但就是一群蚊子圍著我,我也會煩。好了,就這樣,滾蛋吧。對了,接著,我自己做的模型,近來沒事在玩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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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哥說,那個父親,用他的所有委托了我們,到底是多少錢?”在大排檔喝著酒的一個年輕人,這麼向楊文煥問道。楊文煥搖了搖頭,他從火鍋裏夾起一塊雪牛,笑道:“黃毛強,我想你一定不會有興趣知道是多少,大約,不會比這塊肥牛更大。”
“純金?”黃毛強不解地道:“就是純金,一塊肥牛這麼大也值不了多少錢啊老楊!我知道了,是貴金屬!比如那些弄核武器要的玩意一樣對不對?一定是這樣的,要不這麼小的一塊,就是鉑金也沒用啊,又不可能有片狀的鑽石。”
“我是說價值。”楊文煥搖了搖頭,把杯裏的啤酒喝光道:“那個委托人,見到我們頭時,已經一文不名了。他想給自己的家人討個公道,已花光了所有的東西,並且黑勢力還把他毒打了一頓,頭見到他的時候,這個人已快要死了,他和頭說完了他的事情,頭問他能出多少錢來委托我們時,他說,他的所有。然後他就死了。我們隻在他身上找到一塊七毛二。”
“想做就做?”黃毛強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楊文煥點了點頭道:“沒錯!頭說,真正的強者,絕對不是因為什麼而去做某事,做一件事,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想做,做想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就這麼簡單,好了黃毛強,快點吃吧,馬上到我們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