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宜京也隻是表麵榮華,朝廷肯定已經腐朽不堪,繁華不過是回光返照。
不過還好,她在這裏呆的時間不會太長,看來得盡早走人。
“你想怎麼玩?”陳秋白曖昧地道,爪子已經不知不覺像佟薇雨的手靠近。
“賭桌上比,誰輸一次,給一千兩銀子並且脫一件衣,脫完為止。”佟薇雨已經從隔間退了出去,做到賭桌旁。
“有意思!有意思!小美人,你還蠻會玩的。”陳秋白搓著手,笑得猥瑣,已經等不及一試。
“嗯。”能跟我這樣玩的,通常不會有好下場。
最後的最後,陳秋白一絲不掛,佟薇雨的衣服還一件不少,穿戴整齊,完全不似陳秋白那般狼狽不堪。
“不行不行,再來一局。”
“你沒衣服可脫了,接下來是不是要脫皮了?”佟薇雨似笑非笑地道。
“你這臭娘們!故意玩大爺我是不是!小娘皮!膽子挺大!”直到現在陳秋白這傻帽才後知後覺自己被耍了。
佟薇雨疊著銀票,不管對麵那個傻逼的怒吼,老娘創建勢力的基本資金都到手了,你還有什麼用,哦不,還有用,給下麵那些翹首以盼,等著你出臭的人一個開心的理由,為社會作貢獻,應該的。
“不過,你要是過來伺候爺,伺候得好了,這賬就這麼結了。”精蟲上腦的陳秋白還不忘要把美人擁入懷。
“你過來,我伺候你。”佟薇雨朝陳秋白勾勾手指,陳秋白樂顛樂顛跑過去,然後被佟薇雨一腳伺候飛了,直接撞開門,死狗一樣吊在二樓的圍欄上。
陳秋白腦子嗡嗡作響,一時間分不清東南西北,但他似乎看見樓下有很多人正朝他這邊圍過來。
樓下被那“嘭”地一聲吸引過來的許多人,瞪大眼睛,看著一絲不掛的人,死狗一樣癱著,白眼外翻,舌頭吊著老長,都紛紛表示驚訝。
這誰呀?
陳秋白。
咋混成這樣了?
不知道啊。
喲,出來個女的。
被女人打的?
啊哈……
底下認出陳秋白的人哄堂大笑。
“天曉得,原來陳公子的兄弟這麼小!”
“難怪要找那麼多女人玩。”
“原來是沒自信!”
“這要他傳宗接代得等到哪年去了啊!”
“看他一副弱雞樣,沒準根本就生不出來。”
“哈哈哈……”
“誰說老子小的!老子的很大!不信你們看!”陳秋白不服氣的挺挺小肚子。
“啊哈哈哈……笑死我了……”下麵又是一陣爆笑。
“在他麵前,我簡直羞愧的無地自容了……”
“以後宜京最小就屬他了……”
“有人墊底了嘍!”
……
佟薇雨站在陳秋白身後,雙手抱胸,陳秋白不愧是官二代,票子就是多,夠她培養好幾個人了。
別問為什麼隻培養幾個人,那是因為這世上有句話叫做“要精不要多”。
養一百個手下不如養一個以一當百的手下,成本不高,效率卻很好。
至於花光錢以後會不會再來這裏釣冤大頭,答案是否定的。
手下出師後,就可以幫她接任務了,她隻管坐在家裏哼著小調,品著美茶,數錢數到手抽筋就行了,當然,大單子還得她自己出手,適時的動動身子骨,以防身手變差。
所以,她現在可以走了,歲這傻逼在這供人欣賞,供人娛樂。
所以她在陳秋白凶狠的目光下飄然走了。
所以,急急忙忙披件白袍跑出來的徐楹隻能幹瞪眼了。
佟薇雨沒走樓梯,直接從二樓飛下去。
佟薇雨皺眉,奇怪的感覺又來了,但轉瞬即逝。
這具身體到底有什麼古怪,明明有強大的內力,外人卻探不出分毫,時有時無,似乎很混亂,卻又找不到哪裏混亂,難不成是雜糅太多?
佟薇雨也不管周圍指指點點,邁開大步,直奔大門處,就在她要踏出門的那一刻,有人在身後叫住了她。
怎麼古人都喜歡在最後一腳喊人呢?之前一直沒有做聲,是打算裝逼嗎?
“姑娘留步,我家主子有事相商。”二樓走下來一中年男子,藏青色袍子,他不疾不徐地走下來,似乎也不擔心佟薇雨會直接掉頭走人。
“不去呢?”佟薇雨被對那人,睫毛輕輕掃下,沒人看得到她的表情,也沒惹能猜出這一刻,她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