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是一座脆弱的橋梁,我們每邁過一步之後,它就已經變成過去,變成永恒。過去的已經過去,不再屬於我們。
生命有它的各個階段:青年、中年、老年。我們每走過一個階段,那扇門就在我們的身後關上、鎖上了,而門鎖則在門的另一邊,沒有人能夠打開。
生命不能重複,時間不會倒流。
我們沒有回頭路可走,說過的話無法收回,做過的事無法重做。我們曾經擁有的事物不是被別人剝奪,而是被鎖了起來,變成了塵封的曆史。
但是,我們還有今天,我們可以創造今天。當今天在有朝一日寫成曆史時,我們可以賦予其更深的意義,就好像一出戲的開頭和結尾互相呼應一樣。回憶過去不如奮飛今天,射出去的箭已經不能再回頭了,過去,過去,過去,當你這麼念叨的時候,現在就在你的念叨聲中也成為了過去。
時間是由分秒積成的,隻有那些從頭到尾利用好時間的人,他的時間才算沒有虛度,每年、每月、每天和每小時都有它的特殊任務,集腋成裘,聚沙成塔,幾秒鍾雖然不長,但是偉大的功績就蘊含在這零星的時光中。
我們生活在有限的時間裏:黑夜與白晝有規律地交替,哪一方也不會更多地占去另一方的時間。生命則被分為有限的幾個階段:少年、青年、中年和老年。每一個階段都有隻適於這個年齡段的特殊工作,就如同種莊稼,一旦錯過了季節,一切勞作都將是白費工夫。
既然時間是有限的,既然不可抻長也不能縮短,時間的價值又體現在如何利用上,那麼我們就應該珍惜它、很好地利用它,而利用它就要把它開發到底。
“一天24小時,誰都是被平等地賦予”這個命題已成為時間管理理論的公理。但事實不然,我們所知道的大政治家、畫家或音樂巨匠、文豪、學者,像羅馬的凱撒大帝、日本的空海和尚、意大利的達·芬奇、德國的萊布尼茲、德國的歌德,以及現代分秒必爭的鐵腕經營者,他們在一天24小時當中,經手完成的工作量,無論在質或量方麵,都是超乎一般人想像的。但同樣擁有一天24小時的其他人,卻不留下任何痕跡。可見,就是一天24小時,也並不是每個人都被平等地賦予。同樣一天24小時當中,兩個不同個體所做的事情完全不同的例子,在現實中不勝枚舉。所以,我們就要尋求以“鍾表”計時的一天24小時之外,是否還有另創的一段時間。
例如莫紮特隻活了35歲,但在他短短的一生中做了600首以上曠世之作遺留於世。而其他活了70年、80年的凡庸音樂家卻比比皆是。以實際使用的時間來看,莫紮特的一天24小時,他的每一分、每一秒比起其他凡庸的音樂家,可說是更長。這個時候二者所擁有的時間是無從比較的不平等。
再以歌德和達·芬奇的成就比較。歌德通過詩、戲劇、小說等文學形式,產生了很多偉大的作品。在他27歲被任命為瓦馬爾參議員以來,在政界裏也相當活躍,做出了很多業績,1815年被任命為國務大臣。在此之外,他也繪畫,還從事解剖學、地質學、礦物學、植物學、光學等自然科學的研究,在各方麵都有卓越的貢獻。他在小說方麵有《少年維特的煩惱》、《威魯希勒姆:管理者的明星生涯》;戲曲方麵有《浮士德》、《塔利斯的伊菲可利亞》、《大可夫塔》;此外還有自傳、論文作品如《詩與真實》、《色彩論》等。達·芬奇留下的作品數量雖然不多,但是其藝術成就卻眾所皆知。此外,他不隻是一位藝術家,對於天文學、物理學、地理學、建築學、兵器製作、機械學、植物學也有相當研究,把文藝複興的理想(萬能的人)幾乎完全實現。他的繪畫名作,如《蒙娜麗莎的微笑》、《聖安娜與聖母子》、《最後的晚餐》《壁畫》,都是膾炙人口的;著述方麵有《繪畫論》;科學方麵解剖學、空氣力學的研究成果對後來降落傘、直升機的發明有啟發性的成就。因此,顯而易見的是:偉大的人、留下大業績的人,總是世上把時間開發得最徹底的人。
今天的時間是個常數,然而對於那些時間的開發者來說,是個變數,用“分”計算時間的人,比用“時”來計算時間的人,時間多六十倍。如果你把每分鍾的時間都拉長了,時間就真的為你所駕馭掌控,“三萬六千日,夜夜當秉燭”,你不需要夜夜秉燭,但你可以想想在空閑的時候幹點什麼,你閑暇的時間則往往決定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珍惜每一分鍾
浪費時間是生命中最大的錯誤,也是最具毀滅性的力量。大量的機遇就蘊含在點點滴滴的時間當中。浪費時間往往是絕望的開始,也是幸福生活的扼殺者……明天的幸福就寄寓在今天的每一分鍾裏。
在美國近代企業界裏,與人接洽生意能以最少時間產生最大效率的人,非金融大王摩根莫屬。為了珍惜時間他招致了許多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