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瀟瀟穿著一身白紗衣，手持一掛旗，出現在街市上，掛旗上寫著：相麵、卜卦。望一女子遠處走來，近了、近了，見其女子皺眉而後眼神閃爍，便開口對她說：“這位小姐請留步，方才見你皺眉而後眼神閃爍，便知您焦慮憂愁且疑惑。小姐心中有何憂慮，不妨說來，看在下能否幫得上忙。”小姐焦慮也顧不了太多，便說於她，“昨夜有夢，夢見失火。”瀟瀟說：“這種夢並不是喊救命，而是給希望逮住，代表祈求獨立或想托付終生。並非凶險，你不必擔憂。”這位小姐心總算沉下來，對她說了聲謝。
城郊廟宇的一座大殿內，瀟瀟第一次來到這裏。從此，她便在這為人解釋卦、相相麵、看看生辰八字。天天都是人來人往，上香拜佛，也有求簽卜卦的。“這一簽是‘坎’，‘初六’、‘九二’、‘六三’、‘六四’、‘九五’、‘上六’，卜到這一簽，涉足官場、戰場、商場、情場，人的自我由於眾多的摯時的因素而得身不由己，自我日漸失去，日漸無華，成為被算計、陷害、剝奪、吞噬、壓榨、謀殺的對象。能挺過來就是好漢；挺不過來，就是犧牲品，就是魚蝦。我奉勸再下，明知山有虎，還是不向虎山行為好。”“這一簽是‘坤’，‘初六’、‘六二’、‘六三’、‘六四’、‘六五’、‘上六’、‘用六’，卜到這一簽，吉利的征兆。君子貴族外出旅行經商，開始時迷了路，後來遇上招待客人的房東。往西方向走有利，可以獲得財物；往東方向走會喪失財物。若是占問定居，也獲得激勵。”“這一簽是‘漸’，是吉利的占問。若女子出嫁，是吉利的事。該卦的內容以鴻雁起興、作為主線，‘初六’、‘六二’、‘九三’、‘六四’、‘九五’、‘上九’，卜到這一卦，鴻雁走進山澗，小孩也去很危險，應當苛責製止。鴻雁走上崖岸，豐衣足食，自得其樂（吉利），雁飛上樹木，貴族已準確好了蓋房的木角條。（沒有災禍）；鴻雁飛上山頭，妻子多年沒有懷孕，卻始終沒有受到欺負（吉利）；鴻雁飛上大山，它的羽毛可以做文舞的道具（吉利）。”
日複一日，幾個月過去了。
俗話說得好，‘日久見人心’，與瀟瀟相處的日子久了，小雪很清楚她的為人：正直、善良、熱情。今日與她相見，小雪告訴她，前夜，我夢中夢到火山，，昨夜，我夢中夢見自己在跳舞蹈。瀟瀟給芳草解了迷，夢到舞蹈，預示將有深深愛，而夢到火山，卻暗示著將有麻煩事。瀟瀟對芳草說：“近日，我忽然悟到做人也要講策略。”芳草說：“噢？”瀟瀟說：“《易經》有雲，‘人來人往，實現了賺錢的願望。’孔子亦雲，‘天下的人想些什麼、考慮什麼？天下人同往一個地方，卻走不同的路，楊法一致，思路卻不同，天下的人還想些什麼、考慮些什麼？太陽去了月亮就來，月亮去了，太陽就來，日月交替移就產生了光明，寒冷退縮，來就是伸展，退縮和伸展交相感應就產生了利益。軟甲蟲收縮了身體視為求得伸展，龍和蛇的冬眠是為保存自身，精研義理達到神妙的境界，是為了實際的應用，利益是用來安身亡命，以提高道德修養。除此之外，就是我所不知道的了，窮窮萬物的奧秘，認識萬物的變化，就是偉大的德行。’”芳草說：“小女明白你這番話所講的道理了。隻是小女有一事，真是難以啟齒，枉你那麼信任我、把我當作知交，我卻還沒告訴你我的真名，小女實在不好意思不把它說出來，不然心裏真不是滋味。小女名為語婧雪。”瀟瀟說：“原來你是語婧雪，‘江南第一才女’，我竟沒有猜出。隻是我早知你說的不是真名而已。”小雪說：“你知道？”瀟瀟說：“對，我知道。你可別忘了我的本行呀！我懂得識人。”瀟瀟又說：“芳草瀟瀟，這個名字，我會永遠記得、記得。”那一刻，瀟瀟兩片薄薄的小嘴唇在笑，濃濃的眉毛和大眼睛在笑，兩個淡淡的酒窩也在笑。瀟瀟還說：“勸世人，莫憂愁，將煩惱，一筆勾，誰人管得前和後！榮華富貴天生定，豈是常人智力求？心機費盡終無憂。倒不如隨緣快樂，想許多自在悠遊。”小雪感歎。
隻見豔兒跑過來說：“雪姑娘，師父有急事找你！請你快過去。”小雪說：“豔兒，我知道了，你幫我送瀟姑娘回去。”豔兒說：“是”小雪見到蕭恩俊說：“蕭大哥，有何急事。”蕭思俊說：“揚幫主，飛鴿傳書來，說有事叫你回去。雪姑娘，我跟你一起去吧！武林大會就快開始了，我提前去準備、準備。”小雪說：“好吧！準備一下就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