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小雪陷入沉思,小龍和小鳳這份友誼給了她很大震撼。他的內心有太多的想法、感歎。照舊是喝酒,依然是站立著,大口大口的灌,聽得到“嘩、嘩、嘩”的聲響,但每次的心情、思緒卻不同。這種心緒逼使她離開了園子。一個人孤單單地穿過冷清的街市,跑到湖邊。見到湖邊的一小舟,便走了上去。小雪掀開門簾,見到一女子。她吟道:“揚州一輪月,小女子孤身一人行。”小雪邊看著她指著自己說:“揚州一輪月,小女子孤身一人行”她好奇地問:“你是誰?”小雪說:“小女子林芳草,你呢?”她回曰:“噢,你是芳草,我是瀟瀟,許瀟瀟。”她便說:“你我有緣,定能再見,你信否?”芳草說:“何以見得?”瀟瀟說:“日後你便知!”然後她差船夫調頭回岸。
小雪出門,沿途經過一家小四合院,她沒多留意,正要從門口走過。瀟瀟叫住了她。小雪說:“真的是有緣,隻不過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麵了。”瀟瀟說:“進來坐吧!”小雪看到木格的窗欞,雕刻質樸的屋簷和紅漆的木門,牆上斑駁的痕跡,顯然有些時日。樸實卻又泛濫著典雅的氣息,確實是我喜愛的。小雪又一次打量瀟瀟,修改後.蕭蕭,臉龐秀麗,眼大有神,眼如秋水,唇如胭脂.身材矮小苗條。她依然堅定原來的看法:這個女孩不簡單。
跟著瀟瀟相處的日子,她是那麼地相信我,以致她對我推心置腹,我看過她幾乎全部的文章。
正月初八
第一次的勝利,對於我是幸福的。第二次,我開始失敗,我越來越不滿意師父對我的安慰,卻似乎透露著不情願,總有種感覺她一直在俯視著我。追求,有時是遙不可及、虛妄的夢。
三月初七
不知怎的,這是我第四次的失敗,我曾先後與小師妹風風。江湖之人常笑,菲菲,照照,月曉清仙等等人交過手。在我的印象中多少次的失敗銘記於心。我會想到李白先生的“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想到船行不順時,還有風合逆轉,大雪封山時,還有雪過天晴。那時,會不斷地有受傷、跌倒,但我要學會不斷地爬起來,繼續前行。
二月廿五
這次我又失敗了,冬眠的眼睛,不是不想哭不會哭,而是眼睛深深地枯陷了,不會再被淚水濕潤,可我們至少還有淚水。(如果有一天,我們不再有眼淚,那該怎麼辦?)
次年夏
有時候,我隻能眼睜睜地望著時間一秒一秒一秒地流逝,我無能為力,我無可奈何……在夢中,我曾經夢到芳草,她總是用心地鼓舞我,她說我是相當勇敢的孩子,在她心中她堅信我已然成功。她說她不敢想象,這樣情況發生在她身上,她會不會被擊垮。她有自信,有豐富的才學,是我所羨慕的。我也需要有鮮花與掌聲。如果有一天我可以變成她,然而我依然繼續努力。
九月廿十一
總是懷著好奇心,總是儲存著每一個美好的記憶,讓自己有足夠的光源,燭照著困頓晦暗的時刻,就像排在窗口的那些眺望著,望著未來可能的幸福。
自要給我一扇小小的窗,如果連窗也沒有,我還有想象……
看完了,瀟瀟問:“你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麼顏色嗎?”芳草愣住了說:“什麼,什麼顏色,什麼顏色,我,我不明白呀!”芳草聽完瀟瀟一番話,心想:“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樣新奇的想法,這個形容使我無法拒絕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用紫色來比喻我。她說過,紫色給人的感覺是高貴、神秘、而又不失氣質。”
跟她在一起的日子,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
修改為我可以想象她起初是低聲哭訴,一次,二次……,時間久了,卻隻是晶瑩的淚水,沿著她的麵頰,無聲地淌下來,淚流滿麵。我為她難受!/
近日,芳草拉著瀟瀟的手跑到院子中,她把起一劍扔給瀟瀟說:“接著,來,我們一起練劍,”我們一起做著同樣的動作,很協調(小雪說)“芳草聽好。玉女劍法分上、下兩篇,上篇三式,下篇六式,分別是倒拔垂柳、仙人飄海、琵琶遮麵;飛入雲霄、川流直下、鶴立雞群、穿星點月、空中旋轉、飛落銀河。”我們一起練劍,很快樂、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