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臉通紅,啥也說不出來,趕緊把那東西吞了進去,然後跳出紅繩。
因為我們這行每家的手段不同,所以處理朋友的方式不同,像是我們家就用更多的用撩煞的方法,這姚家看來用的是煉紅繩的手段。
在早幾百年,這每家的手段都是壓箱底保命的,為了防止被同行識破,所以這手段除了針對那些朋友之外,也針對同行,比如說,假如我是一個天資聰穎的人,現在在姚家人的陣裏,我要是細心研究,說不定就能把這姚家人的陣給破了。
老祖宗聰明啊,何況這還是看家的本領,所以他們都在自己這手段裏加了些東西,是專門針對人的,這東西可能是蠱,也可能是降,甚至還可能是自己家養的朋友,反正就是你要是闖了那別人家的陣,呆的超過一定時間,這東西就會起作用。
所以就算有聰明人參透了那陣也基本上出不去了。
現在簡單來說,這姚家人給我的就是一個出入他們家陣的通行證,我趕緊吞了然後跑出去。姚家人帶上門後在門上纏了三道紅繩,然後打著傘從我身邊下樓。
我倆到樓底下後我抬頭往14樓看了一眼,要是仔細看,那上麵挺刺激的,影影綽綽的能看見幾個不真切的虛影來回跑。我問她這事是不是完了。
我倆雖然下來了,但這姚家女的還是撐著那把黑傘,戴著口罩除了那好看的眼之外什麼都藏的嚴實,她那會站在路燈樹下的陰影裏,要不是知道她是姚家人,我真估計她是個“朋友”。
她點點頭,用有點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聲說了句,你真是薛家人麼?然後轉頭就走了。
要不她最後一句,我還想拉她吃個飯什麼的,畢竟像是我們這行裏年輕的比較少,而且這人會的比較多我可以討教,更主要還是個長的很漂亮的妹子,但她這最後一句話,完全把我的自尊心給打破了。
傲氣,這女的實在是太傲氣了。我氣的打哆嗦看著這女的打著黑傘拐到小區另一個路上。
不過有一點說一點,這姚家女人實在漂亮,氣質出塵,在加上打著一把黑傘,有種妖媚的冷清,有點像是染墨的蓮花,挺矛盾邪性的,就那一雙眼,真的是驚為天人。
不過也是,人家畢竟是大門戶裏出來的嬌嬌女。
我吃了一肚子氣回家,也沒想跟二房東打電話,感覺精神倦的很,直接洗洗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起來感覺精神還是不太好,我心裏還念叨這種事還是少接觸的好,也不知道老頭子怎麼熬下來的。
起床時我發現左胳膊肘那塊青了一塊,我尋思是昨天磕碰到了,但摸了下也感覺不到疼,夏天那會就穿個個三角褲,我低頭看見我身上,腿上,估計得有十幾處青紫色,那就像是被打的擰的一樣,但我摸起來,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知道這是出事了,肯定是有東西找上我了,因為昨天晚上洗澡時候身上還沒有這些東西。現在這樣,是昨天晚上我睡覺時候才出現的。
一定是昨天晚上那姚家人沒把那些朋友都打散,有漏網之魚跟我回來了。
我當時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有點刺激,揚眉吐氣的那種刺激,讓她在傲,還不是沒處理幹淨。
但我一想到可能我這屋裏有個“朋友”在看著我,我還是趕緊給老頭打了電話。
老頭聽見我電話後先說讓我再等等,那姚家小輩今天應該就能到,到時候讓他給我打電話。
我當時聽的很納悶,我是那人昨天就來了啊。
老頭子在那邊明顯愣了下,說了句不可能啊,那姚家小輩去火葬場時候手機丟了,我們今天才聯係上啊。
我也呆了下,說,咋可能啊,我昨天還看見她來的,特別傲氣的個女的,我還問老頭子他們那邊的人是不是修的啥不正經的術,大晚上的還打著黑傘。
我聽見老頭子在那邊問本家的人什麼話,過了好一會,老頭子才說,在北京的那個姚家小輩是個男娃,而且昨天晚上一直在家裏睡覺,你說的什麼女還打黑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