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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毅來蔣村之後轉眼又過去了四五天,十月份便悄悄地過去了。
農民們稻子收割進入了高峰期。隻是天公不作美,在這收獲的時節卻突然下起了雨。如果這時你走到田野裏去,便會看見很多稻杆撲在地裏,那是因為稻杆本已經枯了,被雨水打濕之後,飽滿的穀粒越發沉重,稻杆不堪負重,隻好“光榮”地倒下。
薛瑞已經把老劉和小劉都借到了蔣村派出所工作,在薛瑞的安排下,晚上加強了值班。而程垂範和胡誌豹這些人也加強了防範,程垂範像上次整八大羅漢一樣還把盧佳駱幾個兄弟叫來了蔣村。
隻是薛瑞和程垂範都沒有想到,連著四五天竟然風平浪靜,什麼異常的事都沒有發生。
尤其讓兩個人不理解的是,非但鄉政府和教育局不關注,就連蔣順義他們對蔣村中學新校區的停工似乎一點都不關注了。蔣順義再也沒有去新校區轉過。反而蔣廉忠幾個校領導有點急,擔心新校區建設半途而廢。
這一天上午,程垂範特意早點離開學校來到派出所。因為羅佳華在辦公室,薛瑞便與程垂範去王長庚家說事。
“會不會是我們多疑了?”坐在客廳裏薛瑞注視著程垂範的臉龐。這張臉龐,薛瑞是百看不厭,也隻有這個時候她可以名正言順地欣賞。
“唐老先生那邊不說,因為他們什麼時候來找我根本就料不定,但蔣順義這麼安靜真的匪夷所思。蔣順義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程垂範看了薛瑞一眼便轉移目光。
李秀蓮泡過來兩杯茶。
“也許蔣順義原先的行動本就是為了蔣村的孩子早日到新校區上學也說不定。”
“這絕不可能。”
“問題是已經過去四五天了。老劉和小劉吵著要回陽江派出所。”
“他們兩個如果要回去就讓他們回去,但派出所值班還得加強。我們這些兄弟也不會鬆懈。或許蔣順義就在等待機會。”
“其實在我看來最需要防的是唐老先生的報複。蔣順義他會有什麼動作?明的和你鬥已經鬥不過你了,暗的他們又會怎麼鬥?政府和教育局都不幫他說話了,他也就沒轍了。”薛瑞道。
“你的分析不是沒有道理,就當是防唐老先生吧。不過,我納悶的還有一點,”程垂範道,“夏永誌他們怎麼會突然無聲無息了呢?不說開除我公職,也不說調我去王宅中學,就連我撕碎調令也不追責。”
“確實令人納悶。是不是縣裏有人幫你說了話?”
“我在縣裏除了認識你,其他鬼都不認識一個。”
“我打電話問我爸,我爸也覺得不可思議。這些就不扯了,”薛瑞轉移話題,“那個方秋榮你了解得怎樣了?這麼多天我偷偷留意羅佳華,感覺沒什麼異樣。”
“方秋榮被羅佳華侵害估計是百分百的事情。我讓方秋榮的班主任找了與方秋榮玩得最好的一個叫小燕子的同學,得知方秋榮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嗜睡,臉色蠟黃,而且還老是作嘔,再就是一直在洗身子。”
PS:很對不住各位親,橙子今天太忙了,到現在才發新章。新周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