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劉曉傑將鐵家夥掉個頭用力敲在老司機的頭上,老司機悶哼一聲便失去了知覺。可憐;老司機的頭立即腫起一個大包,血緩緩地往外溢。
“老四你幹什麼,他媽這是要死人的節奏。”曹和貴道。
“懶得跟他煩。”劉曉傑不耐煩地道。
“艸。”豬頭擠過來把老司機脫出車外,四個人一起動手抬著老司機往山上走,將老司機丟在林子裏。
“他媽要是跑一隻老虎出來,活該你屍首都不全。”豬頭對著老司機的身體踢了一腳。
“老虎肯定沒有,野豬說不定會出沒。”曹祥貴道。
“別扯淡了!趕緊下山離開!”曹和貴罵道。
四個人慌慌張張下到砂石路上。曹祥貴坐進麵包車。四個人裏麵也隻有他會開車。
……
大概兩個小時以後,已經是黃昏時分。老正街街道上車輛來來往往。正是下班的高峰時期。當時,即使像江東省府所在地,絕大多數的上班族都是坐公交上下班,車道上看的多的還是自行車。連摩托車都還不多見。
老正街公安局一間辦公室裏。
“你的意思是這四個人是謀劃好了弄你的車的。”一個民警道。
“絕對是謀劃好了的。地址位置他們都勘察過。”說話的是被劉曉傑敲昏過去的老司機。
“你再回憶一下,你的頭真的是手槍敲的,而不是鐵錘之類的東西?”另一個民警問道。
“絕對是手槍。”老司機很肯定地道,“那個坐我後麵的人起先用槍眼對著我,後來趁我不注意用槍尾把我敲昏過去。”
“這就有點麻煩。”前一個民警道。
“你再想想,這個持槍人除了個頭比較矮,頭戴一頂帽子之外,還有沒有別的特征?”後一個民警問道。
“我跟你們說過了,因為他們走過來的時候我並沒有注意,唯有這個矮個子戴一頂帽子我才多看了一眼。後來他們一直坐在我車上。對了,給我感覺,這個矮個子是個光頭。”老司機補充了一句。
“光頭?手槍?”前一個民警苦思冥想。
“算了,還是等徐副局長回來再說。老師傅你先回去,一有車子的消息我們立即通知你。”另一個民警道。
“就拜托兩位了。這車子可是我的命啊。”
“以後給我少做黑車生意。”
“我也是迫於生計。”老司機無奈地道。
第二天,徐毅回到局裏,這兩個民警立即把老司機丟車的情況向他彙報了。
“光頭?手槍?”徐毅摸著下顎上的胡子,“矮個子,矮到什麼程度?”
“按那個師傅的說法,應該是一米六左右。”一個民警道。
“會不會是赤湖農場逃獄的劉曉傑?”許義好似自言自語。
“我看很有可能。我說徐局長的聯想就是快。這幾個特征都和逃獄的劉曉傑相符。”另一個民警興奮地道。
“按說不可能啊,”頭一個民警道,“哪有逃獄出來還呆在本地的?太不符合常理了。再說,他們不是四個人嗎?”
“這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徐毅果斷下命令,“馬上和各個轄區的派出所聯係,讓他們密切關注所在轄區的動態,同時讓他們在主幹道上設卡檢查,發現可疑人立即逮捕。另外,務必提醒大家,提防對夥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