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英她看得起老童？”楊愛秀傻傻地問道。
“是我一年到頭難得跟她睡一塊。”蔣孝才竟然歎了一口氣。“女人就熬不住了。我理解。”
“你有對滿英怎樣嗎？”
“沒有。我還是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媽隻要老童上不了她，不就沒事情了。”蔣孝才打了個哈哈。
“你想睡了嗎？那我就回去了。”
“是累了。我送你。”蔣孝才並沒有挽留的意思。
“不用，我還是一個人溜回去的好。”楊愛秀掀開被子起身穿衣服，“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我會偷偷在你牆腳做記號的，你看見記號，半夜就過來。”蔣孝才一動也不動。他是真的累了。畢竟四十多歲的人了。一個小時裏和女人鬥兩回，太耗精力。
“走多了夜路碰到鬼。再說，老童幾乎都守著我，我想來，也不一定能來。”
“媽的，我總要讓他想守都守不了你！”蔣孝才恨恨地道。
“別說傻話了，我走了。”
“當心點。記得給我把房門帶上。”
……
曹和貴，曹祥貴和豬頭見到了“上班”的時間，便都整好穿著，備了家夥，走出房門。
一樓台子後麵的老頭在不停地打盹，見他們仨下來，醒了過來。
“三位客人還要出去嗎，這麼晚？”
“肚子餓了，去吃點東西。”曹和貴道，“老師傅，要不要我給你帶點回來？”
“謝謝，年紀大了，晚上不想吃東西。”
二十分鍾後，一輛的士停在一個小區門口，曹和貴三個人從的士裏出來。
三個人整了整衣著，坦然往小區裏走。
小區雖有保安，但保安早就進入了夢鄉。電動門和小門都開著。
對於這個小區來說，進進出出的人和車都那麼多，誰都不會在乎這些。就連小區裏的人都覺得這樣方便。有多少人這個時候還在外麵瀟灑。
豬頭在前麵帶路。直走，左拐，再直走，再左拐，這才到了他們“上班”的地方。
三個人嫻熟地爬上圍牆，跨過柵欄，跳進院子。接著一個接一個輕輕地走到別墅的大門處。
豬頭掏出他的細鐵絲，摸著門的鎖孔將細鐵絲伸進鎖孔，試探著動了動。
“老大，門反鎖了。”豬頭道。
“艸。”曹和貴罵道。
“不過，難不倒我。”豬頭再次轉動細鐵絲，左右上下轉動，一會兒進一點一會兒出一點，隻聽啪嗒一聲，豬頭便把細鐵絲從鎖孔裏抽出來。
“怎麼樣？”曹祥貴問道。
“開了。”
曹和貴衝豬頭豎起大拇指。
豬頭將鎖瓣往下壓，門真的開了。
曹和貴三人魚貫而入。
三個人徑直上二樓，輕輕推開一間臥室的門，而豬頭和曹祥貴的手裏已然多了一把匕首。
曹和貴打開了小手電。正如豬頭踩點了解的情況，臥室裏什麼人都沒有。
那寬大的床鋪上，並排兩個枕頭。還有一件薄薄的被單，被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兩個枕頭之間。
“再去查看另兩個房間。”曹和貴用極細弱的聲音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