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耳門,楊愛秀閃到外麵。寒氣吹來讓她抖了抖身子。空氣中夾著很重的豬糞的味道。那是從豬欄屋裏發出來的。
楊愛秀養了兩頭中豬兩頭小豬。豬們很警覺,發出嗯嗯的聲音,讓楊愛秀慌了幾秒鍾。待確定再也沒有別的聲音發出來,楊愛秀這才果斷的將耳門重新帶上。
這一點楊愛秀也是想好了的,如果此時童小根醒來,她的理由很充足,就說半夜肚子痛,起來上茅廁。
在蔣村,很少有人的茅廁不建在正屋的外麵的。
繞過茅廁,楊愛秀到了村裏的小路上,急急的拐到她屋子正前方對著的小弄子裏,她的心才稍稍安穩了一些。
五六分鍾後,楊愛秀在大隊部大隊長的辦公室的裏間投進了蔣孝才的懷抱。
一番忘我的“衝撞”之後。
“孝才,”楊愛秀已經習慣這麼稱呼蔣孝才了,“你怎麼想到叫我這個時間來找你?”
“白天你不是出不來嗎?”蔣孝才很自得地摸著楊愛秀胸前隆起的山峰,“就隻能這半夜的時間了。”
“這半夜的,路上好怕人。”楊愛秀把蔣孝才毛茸茸的手拿開,“別再動。”
“怎麼了?又有想法了,尤物?”蔣孝才的手並不拿開。“不過,我可是累不動了。”
“還不是又找了別人?”楊愛秀的手沿著蔣孝才的身體往下滑。
“我哪還有精力找別的女人?我跟你說了好幾次了,和你做了第一次,就覺得別的女人一點味道都沒有了。”
“鬼信。你看你,”楊愛秀很可能已經觸碰到了蔣孝才的“花朵”,“還很有力度呢,這不是騙我嗎?”
“你真是我的尤物,”蔣孝才一個翻身,“你不知道,你的手這麼一滑動,它就有回應了。讓我檢測一下你。”
“我等著呢。”
於是這個裏間再次響起了雜亂的樂章,隻是這一次奏樂者精力不濟,不到前一次一半的時間,樂章就停了。
“哎呦我的媽耶。”蔣孝才仰趟在床上,“真應了我爺爺跟我說過的一句話。”
“什麼話?”楊愛秀側身麵對蔣孝才躺著,山峰擠著蔣孝才的身體,一副很滿足的樣子。
“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嘻嘻嘻。你們男人不是很喜歡花心嗎?怎麼說這種話呢?”
“這是真的。現在你就是給我找一個黃花閨女來我也是整不動了。”
“鬼信?我再試一試?”
“別別,尤物,我是真吃不消了。”
“看你嚇的,我是跟你開玩笑呢。我是因為老童現在盯我盯得太緊了,出來一趟不容易,這才……”
“他媽的死老童,我很後悔沒有整重一點。”
“整重一點?”楊愛秀詫異道。
“老童沒有跟你說嗎,他那下麵是我廢的!”
“啊……”楊愛秀倒吸了一口氣,“你知道老童怎麼說的?他跟我說是砍柴的時候摔的,正好摔那裏了。”
“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你就是為了我才那麼狠的嗎?”
“他把何滿英上了!”蔣孝才猶有怒氣。
“怎麼可能?”楊愛秀叫道。
“你想不到你老童有這個本事有這個膽量哈,就在學校食堂裏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