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站在一塊,那就有了對比。曹和貴又高大又壯實,相比之下,葉江河顯得瘦小文弱。
“哦,還有帥哥給我送咖啡來,正好是美酒加咖啡。那我都喝。”小姐臨危卻不忘調和關係。久經沙場的她自然知道會有什麼事發生。
歌廳裏有了大騷動。個別怕惹事的人悄悄往外走。
葉江河抬眼看了看這個陌生人,他一時沒弄明白對方的來意。
如果是在陽江混的,應該都認識他葉江河。
就見曹和貴伸手摟住了小姐的腰,挑釁道:“你怎麼可以腳踏兩隻船呢。那傻叉又瘦又弱的,你喝他什麼酒?”
葉江河徹底懵了。擺明著這是來挑釁的。
可葉江河不怒反笑,笑得還很自然,道:“這位兄弟說得還真對,姑娘你就喝他的咖啡,酒我自個喝。”說著,葉江河嘴對著酒瓶吹起了瓶子。
曹和貴沒有料到葉江河是這種反應,越發放鬆了警惕,繼續嘲諷道:“我沒說錯吧,這就是地地道道的傻叉行為。”
“我……”小姐不知怎麼回應。
葉江河吹完了瓶中的酒,故作驚詫道:“咦,你們怎麼還在台上?杯子裏的酒怎麼還沒喝?我艸。”葉江河左手一揚,杯中酒全潑在了曹和貴的臉上。
酒模糊了曹和貴的雙眼。
葉江河要的就是這個機會。他右手隨即高高舉起,啤酒瓶狠狠砸在曹和貴的頭上,隻聽趴的一聲,瓶子碎裂。
小姐尖叫著跑開了。
曹和貴眩暈,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嘴巴卻還老三老四:“艸其媽的,敢偷襲老子。”
葉江河抓住手裏的破酒瓶,對著曹和貴的腹部就捅了過去。
又是一個正著,啤酒瓶進去兩寸,血直接往外飆。
“我讓你看看誰才是傻叉!”葉江河咒道。
……
賓館樓下,兩輛普桑同時開進來,門哐哐哐同時打開,從車子裏下來八九個漢子。
“曹哥在五樓,快,快上!”領頭的道。
而歌廳裏已是混亂不堪,因為見了血,很多人尖叫著往門口衝去。鄭金林就夾在這群人裏。
洪-誌偉怕出人命,帶著三個兄弟往台上跑。
曹和貴勾著身子,捂著血往外湧的腹部,很是狐疑地看著葉江河,忍受著輕敵帶來的痛苦。
“媽了個傻叉。”葉江河手裏還緊緊地握著破碎了的酒瓶。
“算了,葉哥,別整出事來。”洪-誌偉勸道。
“別走,艸其媽的,有種別走!”曹和貴意識有點糊,說話還是很清晰。
“我去你的。”平頭一腳踹了過去。
曹和貴應聲倒地。
門口,一夥人好不容易挺過了下湧的人群的衝擊擠進了大廳。
“曹哥在台上!”
“曹哥受傷了!”
“給我往死裏整!”
“……!”
一夥人往台上衝。
“葉哥,他們人來了!”洪-誌偉道。
“抄家夥,懟!”
“好!”
三個小兄弟從腰間掏出菜刀迎著對方衝去,他們是典型的愣頭青,不知死字怎麼寫,見人就砍。
隻是他們沒有料到對方手裏有更凶猛的銳器——小斧頭。這就著實有點懸。
還真應了那句俗語:楞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是以對手雖手握小斧頭,因為這三人不要命地亂砍,也還是紛紛後退。
而葉江河與洪-誌偉則分別往兩旁跑,跑去雅座區,掄起凳子朝追他們的兩三個人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