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胡誌豹家裏。
王金根,徐廣盛,王向鷹幾個人都在。
“我越想越覺得這裏麵很蹊蹺,”王金根道,“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程兄弟去哪裏一般都會跟誰說一聲。”
“我都不敢往這方麵想,兄弟們,會不會是蔣家人對程兄弟動了手腳?”王向鷹說出自己的顧慮。
“按說也不可能啊,程兄弟的本事我們不都知道嗎?”
“我也覺得不可能。問題是就連王雨琦都不知道他的去向,就太怪了。”徐廣盛道。
“王雨琦不知道倒很正常,王雨琦的母親還是不待見程兄弟,所以兩個人很少見麵。”
“問題是和程垂範走得近的幾個老師都回去了。沒處打聽。”
“我有個想法,程兄弟會不會去找陽江派出所的女警官了?”王向鷹道。
“很有可能,那我們去誌虎代銷店打電話問問。”王金根直接站了起來。
“問題是不知道那個派出所的電話。”
“撥過的號碼電話機裏有保存的。還可以打114谘詢。”
王金根去胡良漢那裏拿了店裏的鑰匙,三個人就去了店裏。
“哢,有十幾個陽江派出所的電話。”王金根提起話筒,“肯定是程垂範打來的。”
撥通電話。
“喂,是陽江派出所嗎?”王金根很拘謹地問道。
“你找誰?”有人問道。
“我找……對了,我們找誰?”王金根看著徐廣盛。
“就說。找一個女警官。”王向鷹提示道。
“我們找一個女警官。”王金根連忙說道。
“我們所裏有好幾個女警官,你到底找哪個?”接電話的還算有耐性。
“好像……對,姓薛的。”王金根這回有了底氣。
“找薛副所是嗎?你稍等。”
不一會兒。
“你個程垂範究竟去哪裏了?知道薛大姑娘打了你幾個電話了嗎?你也知道回電話?真氣死我了!”一個女子在電話裏一通罵。
“我,我不是程垂範。”王金根道。
“什麼?”
“我是打電話找程兄弟,他不在你那裏嗎?”
“什麼意思?”雪瑞還是沒有轉過彎來。
“我們有一天一晚沒見到程兄弟了,所以我們以為他來找你了。”
“你是說程垂範失蹤了?”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哢,關鍵時候他還玩失蹤,你告訴他下個禮拜四武良孫美鳳的案子開庭。掛了。”
從電話裏傳來忙音。
“怎麼說?”徐廣盛問道。
“她掛了,但肯定一點,程垂範沒去找她。她還說下周四胡誌虎的案子要開庭。”
“這真他媽見鬼。”
“這麼說我更相信是蔣家人動了程兄弟。”王向鷹道,“你看學校也是接二連三的出事。”
“學校出事哪就和程兄弟失蹤有關?那是扯遠了點。”王金根道。
“我是有這種感覺。”
“我覺得不太可能。或許程兄弟去哪裏瀟灑了也說不定。”徐廣盛道。
……
晚上八點左右,陽江一賓館歌廳內。一個小姐模樣的人在台上嗨歌。
這裏略作補充,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一般的小縣城還沒有KTV,人們嗨歌,跳舞,基本都去賓館的歌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