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映月回到映月宮後,想起了密室裏的風飛沙,立即打發下人離開,進入了密室。
密室裏一片寂靜,水映月拿著燈籠,努力尋找風飛沙的蹤影。回到原處後,卻發現風飛沙不見了。一陣擔心湧上心頭,他受了那麼重的傷,究竟去了哪?密室裏機關重重,萬一……
想到這,水映月更是無法靜下心來。正當水映月轉身欲去其他地方找人時,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住了。燈籠也熄滅了。誰贏月好像明白了什麼,也顧不上點燈籠,忙摸索著腳下。她碰到了一隻手,水映月忙朝那爬去。
“公子,公子你醒醒……”水映月焦急地叫著風飛沙,“公子,你怎麼了。沒事吧?”諾大的密室裏除了她帶哭腔的聲音什麼也沒有。
黑暗中,她碰到了風飛沙的胸口,彌足珍貴的跳動被她撲捉到——他還活著。水映月看到了希望,但她也馬上意識到自己必須馬上帶風飛沙去療傷,否則一切都如鏡中花。可是要帶他去哪療傷呢?王宮是不能回去了,這雖密室四通八達,可一個好的療傷地方都沒有。想來想去,唯有師傅的凝幽穀可以去。可凝幽穀距此有近半個時辰的腳程,又帶上他,不知要走多久才能到。思前想後,誰贏月還是帶風飛沙上路了。
一路上,水映月扶著風飛沙跌跌撞撞,歇歇停停,經過兩個時辰的努力,終於到了凝幽穀。水影月忙為風飛沙處理傷口。
看著風飛沙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水映月遲疑了。要知道,身為公主的她,哪見過這等重的傷。當她的眼睛滑到風飛沙的眉上時,不禁伸手輕輕撫摸著緊鎖著的眉。為何如此美麗的眉總是緊鎖著?隨後,她看向風飛沙的眼。這雙眼睛在幾個時辰前看著自己時充滿了信任。“姑娘,救我!”的聲音充斥她的腦海,她無法再猶豫,再遲疑……
經過兩個時辰的努力,風飛沙的傷口已不再那麼難堪,可風飛沙依舊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誰贏月抬頭望窗外看,快到晌午了。水映月為風飛沙把了脈,發現他並沒有生命危險,便放心回宮。
“公主,您回來了。”看到水映月從密室出來,正在打掃房間的侍女幼春問道。水映月一臉疲憊地坐下,“嗯,幼春,你去給我弄點吃的。”說完便走進寢室休息。
不一會兒,幼春邊帶了吃的東西回來,走進寢室看到正在熟睡的水映月,笑了笑便繼續打掃房間了。誰贏月醒來後,走到大廳在幼春的服侍下吃起東西。
“今天父王可來找我?”水映月邊吃邊問。幼春輕聲回答:“來了,公主不在,王猜想公主回凝幽穀了,就走了。”水映月點點頭,“那父王現在在幹嘛?”“聽說王在召集大臣商議與相王國休戰的事。”聽到此,水映月笑了。
飯後,水映月吩咐道:“傳文房四寶,然後去內務府支些銀兩,我要出趟遠門。”
聽到此,幼春驚訝的問:“公主要出遠門?去哪呢?”自從太子遇害後,公主再也沒出遠門,此番突然要出去,幼春疑惑不解。
“你莫問,我自有打算。”水映月道。
幼春準備好後,水映月提筆寫道:萬裏尋母父莫憂,他日與母現團圓。放下筆後,水映月交代道:“我待會從密室離開,一個時辰後把它交給父王。”幼春點點頭,“公主,你要小心呀。”
“放心吧,我自小和師傅在外長大,外麵的情況我自是了解。而且現在兩國已經休戰了,天下太平,我不會有事的。”說完,便拿著幼春收拾好的東西走了。
水映月走後不久,起尋王來了。看到水映月留下的字,歎了口氣問:“公主還說了什麼?”春一五一十地回答:“公主說她自小跟無休師傅在外生活,對宮外的世界有一定的了解,而且現在兩國已經休戰了,天下太平,她不會有事的,請王放心。”
起尋王歎了口氣,“最終她還是去了。王後,王兒還是去了。可是……唉……”“來人,讓丞相馬上修書一封到相王國,孤王願不計前嫌與相王國停戰。並把這個送回相王國。”起尋王掏出風飛沙的印信遞給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