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修認識南瑾瑜，那會不會可能其實和我也有關係？”
陸言辰低頭看向我，低沉道：“謙修和南瑾瑜看來隻是合作，至於季栩這兩人有沒問題……”
他倏然變了臉色，對著我的腦袋一個爆栗，“你不會自己看嗎？謙修這種人會胡亂收徒弟？會幫季栩家族賺那麼多錢？”
我想想也覺得不對勁，還拿起手機查了一下季栩。
但是我發覺除了一些招聘廣告，還有公司網站官方的簡介，其他對於季氏家族的描述，都是少之又少。
我一直往下滑，還看到了一則舊聞：K市郊區古宅夜半出現鬼叫，有目擊者看到好幾個鬼影在宅子裏飄出，目擊者受訪第三天，在家中離奇死亡。
配圖是一個黑夜下的屋子，上麵煙霧彌漫，樹影婆娑，還有烏鴉飛過。
而且再看看日期，發生在十幾年前了，我背後冒起一陣寒意。
“陸言辰，季栩古宅曾經因為鬧鬼上過新聞。”我遞了給他。
而且一般這種新聞出現了，都會傳上許多年，甚至會成為什麼十大靈異之謎之類的。
但是這件事真的隻有一則新聞，其餘什麼都沒有，也沒聽任何人再提起過。
是新聞不轟動，還是有人故意掩蓋真相？
陸言辰看了許久，道：“明天我和你去看一趟。”
他沒說看出什麼來了，眉宇間卻有幾分凝重，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大事。
陸言辰把我送到門前就走了，也不知道有什麼要事去辦，隻讓我好好在家待著。
我開門，看見白司明和我哥在搶遙控器。
這都什麼年代了，有電腦有手機，為毛他們還能搶電視遙控器？
我見鬼一樣看著他們，隻聽白司明道：“顧如俊，你丫剛病好就了不起了？老子今天就要看電視，你一邊呆著去。”
“你十年不開一次電視，我忽然想看，你就又要看？”我哥橫眉瞪眼，一臉不服。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辦到的，搶著搶著還都一起摔到地上，我哥砸在白司明身上，立馬站起來呸了一聲，“姓白的，你自己看，老子要出去。”
我想起我哥昨天遇到豹紋衣美女的事兒，立馬拉著他，道：“哥，你去哪裏？”
“給你買菜，病好了就給你加餐，在家裏等老子。”我哥粗魯地揉了揉我腦袋，拍了拍屁股走出去。
昨天那種奇異的態度，仿佛是我的錯覺。
到底怎麼回事？一時一樣的？
“卿卿，今天去約會了？”白司明這廝壓根就沒看電視，我哥走了，他就把遙控器扔去一邊，笑嘻嘻地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道：“還遇上季栩了，而且陸言辰還發覺他的表妹會道法。”
“他的表妹也會道法？”白司明坐起來，蹙起眉頭，似在盤算著什麼事兒。
他難得認真道：“下一句你別告訴我，他表妹也認識謙修吧？”
“嗯，而且還是師徒關係。”我做到他身旁，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白司明一下一下地敲著桌子，半晌，道：“卿卿，我似乎想到了點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