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每一個槍口都對準了敵人兵的腦袋,隻要他們有著一丁點的異動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射擊。
鄧陽帶著馬旋喝邵傑從機槍掩體的後麵走了出來,好奇的看向這個舉著自己指揮官的敵人。
“你怎麼知道我會接受你的投降?”鄧陽帶著一絲笑意看向這個領頭的敵人軍官。
這個敵人居然還能夠說一口流利的種花語讓他頗為感興趣。
同時他也很奇怪,按理說隻要敵人少尉有點腦子就知道現在的種花國部隊雖然戰鬥力不弱的,按時本身也被困在地下,任何敵人對於他們來說都非常的危險,哪怕是俘虜也可能在地下造成巨大的危害。
因此鄧陽一般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接受敵人的投降,當然敵人的投降也並不多見。
不過如果對方是敵人的高級指揮官那就另說了。
而敵人應該也能夠想到這一點,現在櫃子剩下的不過是大貓小貓兩三隻,根本沒有值得鄧陽他們考慮的地方。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敵人有什麼說法能夠讓他接受他的投降。
“將軍閣下,鄙人知道敵對國軍隊犯下了滔天的罪孽,但是請將軍給我們這些人一次機會,將軍您能夠給我們一條命,我們也能夠為您賣命。”鬆川佐太郎的神色無比的堅定。
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殺死隻的指揮官其實就是一個投名狀,這就是在向鄧陽輸誠。
鄧陽搖了搖頭,這個理由還不足夠讓他改變自己的心意,這些敵人兵雖然將他們的旅團長給殺了,還殺死了其他敵人兵,但是隻要他們脫離了鄧陽的掌控,那麼反悔過去誰又能夠怎麼了他們?
鬆川佐太郎臉色微微一變,不過他還沒來及開口,因為他的表情變化立即有兩名士兵將刺刀抵在他的胸前。
鄧陽擺擺手,讓兩個士兵退過去,這個敵人指揮官或許能夠給他帶來一些驚喜。
“將軍閣下,我們知道我們罪孽深重,但是我們可以發誓,隻要將軍饒恕我們,我們自然會為了南都死去的種花國百姓殺戮十倍百倍的敵對國人。”鬆川佐太郎現在已經完全要瘋了。
隻要能夠活命,至於殺死敵對國人,這對他來說沒有絲毫的罪孽感。
而與此同時他也相信,很多鄧陽不能夠做的事情他們可以代勞。
然而鄧陽卻依舊不為所動,而是轉過身看向邵傑說道:“去把第六師團的師團長穀壽夫給我帶過來。”
恩?
所有的敵人兵都是微微一愣,而鬆川佐太郎也是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穀壽夫可是大名鼎鼎的第六師團的師團長,作為二十個常備師團的師團長其地位是非常高的。
也正因為其地位很高,在加上申城和南都的戰鬥被敵對國國內媒體大肆宣傳,導致其聲望一時無兩。
因為這個才使得秋山充三郎急不可耐的進入低下追擊,為的就是將這個功勞拿下來。
不過本來他們都以為這個穀壽夫已經死了,沒想到居然被種花國部隊俘虜了。
穀壽夫被兩名特種兵看押著,不過他現在根本沒有任何逃走的想法,這些種花國的士兵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噩夢,不打他,也不罵他,但是動不動就給他關禁閉。
那黑黝黑伸手不見五指,而且沒有絲毫動靜的地下密室幾乎讓他發瘋。
最後她妥協了,不敢再有絲毫的動作,將敵人南都地區的防禦工事位置全部說了出來。
也正是這樣鄧陽還沒有要了這個家夥的腦袋。
不過鄧陽知道,作為第六師團的師團長,這個敵人絕對不可能讓他活下去的。
但是現在鄧陽卻不會殺他,他對於現在的鄧陽來說還有著足夠的利用價值。
此時鄧陽看著眼前的鬆川佐太郎,忽然想到了穀壽夫,或許這個敵人能夠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
而當穀壽夫看到滿地的敵人屍體,在看到那些舉著腦袋投降的敵人兵的時候,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一路走來,看到種花國的士兵不過區區兩三百人,但是地上倒下的敵人屍體卻無窮無盡。
“將軍閣下。”穀壽夫對著鄧陽恭敬的行禮,他在鄧陽的麵前根本沒有絲毫抵抗的心思。
鄧陽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看向穀壽夫出聲說道:“穀壽夫,你看一下你覺得我怎麼才能夠相信他們投降之後不能夠背叛我那?”
呃!
穀壽夫微微一愣,隨後看向那些敵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