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讓鄧陽有了信心,最少敵人進入地道之後他們還能夠有著充足的實力進行反抗,而且敵人幾乎無法對他們進行封鎖和圍剿。
地道的布置是非常緊密的,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通道如同蜘蛛網一般在地下增橫交錯。
但是這些地道也根本不怕被敵人發現,因為子啊地道中有著無數的節點,這些節點可以關閉和打開,同時也能夠成為抵抗陣地,。因此即便敵人從某一個地方挖掘下來也根本沒有辦法殺到他們的內部。
所以說現在他們自保已經是完全沒有問題了,而自保自然足夠那麼鄧陽就想著如何對敵人進行襲擊了。
鄧陽不是一個隻知道防守不知道進攻的人,作為一個後世的特種兵,進攻,不停的進攻才是他的作戰理念。
因此現在他準備快速的將這些敵人消滅,趁著敵人沒有反應過來將這支敵人旅團級的其他部隊殲滅掉。
可是正當他看著一個個敵人兵被他們自己的同伴用槍指著衝過來的時候,忽然敵人的後麵一陣混亂。
“怎麼回事?”
鄧陽微微一愣。
這個時候他手下的部隊還不可能出現在敵人的後方,畢竟他的命令剛剛下達,那些隱蔽在隱蔽所裏的士兵要到達敵人的身後也需要一點時間,但是現在敵人的樣子就好像身後遭到了襲擊一樣。
因此鄧陽他們感覺到很是疑惑。
而與此同時一聲聲的慘叫聲從敵人的身後傳來,緊接著讓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就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原本安歇被機槍壓製的趴在地上的敵人兵,突然互相扭打起來,那些原本用槍抵著前麵士兵的敵人士兵被打的狼狽不堪。
“停止射擊。”鄧陽抬起手,現在他已經根本沒有必要繼續開火了,敵人似乎發生了內杠。
“混蛋,你個混蛋你想做什麼,你這是背叛帝國。”秋山充三郎抱著自己已經被看到了的左臂,驚恐的看著麵前四五個手持武士刀的軍官。
這幾個人就如同魔鬼一般,一個個的臉上滿是猙獰。
而在她的身邊一個個士兵的屍體倒在地上,那些都是他的親兵。
岩井廣野在地麵上痛苦哀嚎,他的兩條腿被直接切斷了。
鬆川佐太郎臉上露出一絲瘋狂的獰笑。
“帝國?哈哈,可笑,你把我們當畜生一樣拿出去送死,為了自己能活名把我們扔在後麵不許我們接近,哈哈,你可知道我當時都快死了,什麼鬼神皇,什麼鬼帝國,我就要活著。”
鬆川佐太郎此刻早已經沒有了對於神皇的敬畏,也沒有對於敵對國的熱愛,他差一點點就死了,當時他能夠感覺到自己肺部都快要爆掉了。
那種感覺比死亡還要恐怖,比子彈打在身上還要嚇人,現在他隻想活著,哪怕活著要背叛自己的國家也無所謂。
噗嗤!
狠狠的一刀將秋山充三郎的腦袋砍掉,他身後的另外幾個敵人軍官也紛紛衝上前去將幾個還在負隅頑抗的敵人親兵砍倒在地。
他們幾個都是和鬆川佐太郎爬在一起的,在他們即將死去的時候呼吸道了一丁點的空氣,隨後就開始謀劃。
鬆川佐太郎知道在打開密道的一刹那一定會有種花國的部隊在哪裏,而且他不認為自己這些人還能夠突破對方的防禦。
鬆川佐太郎身為一個中隊長,自然還有一點戰術頭腦,他知道這一切都可能是種花國部隊布下的一個局,這地下可能早就被對方布置的鐵桶一般。
因此他們想要活著那就隻能夠投降。
可是單單是投降他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畢竟他們在南都造孽實在是太深重了。
哪怕他們這些並沒有殺戮多少種花國百姓的敵人,也自然會背負起責任。
在他們看來種花國的部隊肯定會殺他們後快。
其實他們猜測的很對,鄧陽根本不會接受敵人兵的投降,因為在他看來這樣的俘虜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可是當鄧陽看著幾個敵人兵提著對方指揮官的腦袋走出來,其他一個個敵人兵驚恐的丟下武器跪在地上的時候,忽然覺得似乎可以容納這些敵人。
“尊敬的種花國將軍閣下,本人鬆川佐太郎,帶領剩下的士兵向您投降。”鬆川佐太郎雙手舉著自己旅團長的腦袋,而他身後的幾個士兵也紛紛舉著別的腦袋,還有這一個鬼哭狼嚎的敵人指揮官被帶了上來。
鄧陽揮揮手,大量的士兵從後麵衝了上來,隨後將所有的敵人兵全部繳械看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