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莎士比亞筆下的人物,則無法做到對自己未來命運的先知先覺。因此,這位偉大的詩人似乎在告知世人,無論你能否預知未來的命運,都不能避免它,他們每一次有意或無意的舉動,都是在向著注定的結果前進。這一點在奧瑪·凱亞姆的作品“移動的手指”中作出了生動的描述。他這樣寫道:移動的手指寫著、寫著,不停地寫著,隻要它寫下來了,白紙黑字已成定局。你根本無法改變它,哪怕你用傷心的淚水,也無法洗刷掉任何一個字。
其實,各個時期的人都曾感受過這種冥冥力量的作用,這種感受就是這樣一句諺語--“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然而,現實生活中,人們往往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斷努力,這表明他們的意識裏堅信著命運可以自己掌握,這似乎又很矛盾。人類總是不斷地選擇人生,打造命運。正是由於兩者之間的衝突,引發了宿命論者與自由意誌論者的長久爭論,這就是“宿命定論與自由意誌論之比較。”
而在這兩種對立的思想論調之間,有一種論調進行緩和--“中庸之道兩者都有足夠的證據來堅持立場時,中庸之道便發揮了其連接調和的作用。
真理的答案永遠無法找到,隻有調和極端的論調。因此,我們能夠發現命運與自由意誌結合的定律。這些定律的事實,起源都是人們內心的因果法則。
自由意誌決定一切物質世界演變定律的發現,使人類得以認識思想世界的因果定律。因果之間必定是相當的,因而內心的因果法則必須具備命運與自由!意誌,責任與命運之間的關係。這種存在於外在內在的因果法則要想達到永遠公平、完美、必須互相搭配。可以說每一種結果都是注定的,並不是依據個人的意願實現的。
一部分人總是爭辯說,一個人做錯了事,不應該承擔全部責任,岡為他的行為都是由他的品性決定的,而他的品性又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的,無論品性是好是壞,都是與生俱來的。這種說法恐怕不能成立,如果品性真是天生的活,那麼也就沒有什麼道德準則可言了,也沒有必要進行道德教育。事實並非如此。人的品性根本就是後天養成的,道德準則是人們長期培養的結果。
品性是對一個人所有行為的綜合評價。它是人們在漫長過程中,經曆數不勝數的人生階段,最終演變而來的。經曆越多的旅程,就擁有越複雜的品性。所以有些人認為自己的品性是早已確定的,自己不該對其負責。其實,這些品性正是由於他們的行為所確定的。
我們每個人都是行為的實施者,從而也是品性的塑造者。因此也自然而然地成為了自己命運的建造者。我們完全有能力改變自己的行為,改變行為的同時也改變了我們的品性。當我們把品性朝著善良或邪惡的方麵更改時,我們就在為自己確定著新的命運。行為本質的不同,也注定了我們新命運或是多災多難,或是一帆風順。
人格即是命運。它是行為的主導因素,預示著行為的結果,這些行為道德的種子,埋藏在品性深處,伺機萌芽、成長。
發生在每個人身上的遭遇都是自己本身的反映。悲傷、病痛、絕望都是惡行的報應。不請自來的祝福則是對善行的回報。
這個法則絕對公平地影響並調和著人類事務,以此讓人們對敵人充滿感恩,升華所有的憎恨與不滿,把敵人變為朋友不正是很好地消滅了對手嗎?盡管別人加害於他,但他並不怨恨,而且平靜地接受,耐心償還這筆良心債,因為他知道敵人隻是利用報應的隱形工具。
但任何事都不會如此簡單,他不但要償還內心的負債,還得小心地不要拖欠其他的債。他如履薄冰,擔心自己會犯錯誤,當償清了惡債之後,就多積善德。他不再犯錯,使所有的厄運及痛苦與他無緣。
現實生活中,往往好人受辱,壞人卻逍遙,這似乎違背了好人有好報這樣的古訓。因此,好多人不情願去走正路,而且有人偏激地表示這個世界幾乎是壞人橫行,善者受欺。然而,每個人的心中都存在一把無形的尺子,用以衡量好與壞的標準,不會因為表麵的假象而有所改變。
大家應該知道,人人都在不停地成長,改變,也許每個人都在交替地扮演著好人與壞人的角色。事實上,我們周圍也存在很多這樣的例子:現在的好人曾經可能作惡多端,現在慈和的人以前也許殘酷無情,現在純樸的人以前心術不正。
相反地,現在的壞人以前可能心地善良,現在殘酷無情的人以前卻很慈悲,現在心術不正的人以前很純樸。
因此,現在厄運不斷的人正品嚐著以前種下的惡果,隨後,他們也會收獲到善良種子結出的幸福果實,壞人現在坐享以前播種的善果,以後則隻能自食惡果。
一個人的品性是思維的固定習慣,是行為的結果。一種行為如果被重複多次,就會變成無意識的不由自主的行為。隨後,這些行為不斷地自我重複,而行為的實施者並沒有為此費力。因此,它便成了人的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