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發了一大堆話過去,那個小天香就回了她一個字:滾粗。
我糾正道:“這是兩個字……”
耳機那邊沉默,半響天香妹咬牙切齒的說道:“再敢說話,死……”
“哦!”
天香妹說,她當時想掐死對方的心都有了,可又拿對方沒有辦法,便找到二汪說明情況。
可是耳機裏傳來的卻不是二汪的聲音,是那個妹子的聲音,依然隻有一個字:滾粗。
說到這裏,耳機傳來天香妹磨牙的聲音:“老林,你不知道當時我那個心情啊!”
我連忙接話說:“我懂我懂,你繼續……”
好一會,天香妹才冷靜下來繼續講。
天香妹說,當時她就覺得這妹子太囂張了,氣得她瞬間關了歪歪。
等冷靜下來一想,就覺得事情不對勁了,因為一個歪歪號不可能在兩個地方同時登錄,不然一方會被另一方擠下來,而二汪的歪歪號當時出現兩個聲音。
莫非……
瞬間天香妹就想起二汪那句救我,難道那妹子逼到二汪的家裏去了?
這麼一想,就覺得問題嚴重了,天香妹便急急忙忙的跑來找我,希望我去二汪的家裏看看。
說到這裏,天香妹用希翼的語氣說:“老林,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狗屎!
這是拿話堵我呢?二汪自己惹的情債,我去算什麼事?
不過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不去又顯得太不仗義,畢竟二汪有可能真的被逼到絕路了。
我就說去可以,不過如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就恕我無能為力了。
天香妹秒回:“了解!”
“……行,那你等我消息吧!”
說完我便出了校門,打了個出租車便朝二汪家去。
路上,好死不死的趕上了上班高峰期,原本從學校到二汪家,隻需要十幾分鍾的路程,今天足足堵了一個小時才到,不得不說我國的交通,實在讓人無力吐槽。
車費最後一算下來,直接將一張紅鈔票縮水一大半,害的我心疼老半天。
付錢下車,看著麵前矗立的一大片豪華別墅,這是我第三次到這裏來,卻還是忍不住羨慕嫉妒恨。
但沒辦法,人各有命,隻能說投胎這門技術活我還沒有掌握好。
敲開二汪家的門,開門的是虹姨,她是二汪父母請來照顧二汪的保姆。
因為之前跟著二汪來玩過,虹姨一下就認出我來,說明來意,當下便熱情的將我迎了進去。
一進門,我就問起二汪的情況。
虹姨說二汪最近比較奇怪,除了吃飯,都兩天沒有出門了。
就連他的那些朋友來找他玩,他都推脫不去,要擱在以前,幾天不回家都是常有的事。
我又問他們家是不是有個女的來找二汪。
虹姨說這兩天就二汪一個人在家,沒有什麼女的來找他。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心裏卻忍不住嘀咕起來。
虹姨是二汪家從專業保姆公司請來的,不會存在欺騙客人的情況,況且她是二十四小時住在這裏的,既然她都說沒有妹子來過,那就肯定沒有。
難道天香妹在騙我?
可是不應該啊,我有什麼值得她騙的?就為了讓我去攪合二汪的好事?這是有多蛋疼啊!
想不通就不想了,等見到二汪自然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朝虹姨道了謝,便徑去往二汪的臥室,才剛直走到二樓,一陣冷風襲來,就是那種空調溫度調的很低的那種,頓時讓我打了個哆嗦。
“我去,這空調開的也太大了。”
緊了緊衣服,來到二汪的臥室前,發現房門緊鎖,正要敲門,房裏便傳來二汪不耐煩的吼聲:“我說了沒事不要打擾我。”
顯然他以為來的是虹姨。
我愣了一下,心想這二汪發什麼神經呢?
也不怪我奇怪,因為二汪雖然喜歡渣妹子,但絕對是受過良好家教的。
就說我和他經常半夜去擼串的那家飯店,通常在點餐的時候會聲謝謝,在對方將烤串送來時還會說一聲謝謝,這情況在別人身上,我是真的很少看見,可見二汪絕對是一個乖孩子。
今天怎麼就這麼反常?難道是受什麼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