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難得爽快地有一杯喝一杯。
這時鈴聲再次響起,芸姐看了看手機,正想掛斷,明哥卻接過來,強忍怒火地說道:
“啥子事?……
“我知道今天是你結婚的日子……
“你叫我去?你認為我會去嗎?我真是想不通,你竟然還有臉打電話給我?……
“你說你是啥子意思嗎?……
“我啥子意思?你自己做了啥子你自己不知道啊?你這樣傷害我兄弟,還叫我去參加你的婚禮,你把我趙大明當什麼人了啥?……
“你是不是還要我叫他跟我一塊去你的婚禮?你好有臉麵!我是真的做錯了,我後悔當初怎麼讓老大跟你認識了……”
芸嫂見明哥有點控製不住,扯了扯他的衣服,隻是四川話一出口就收不住,
“沒的用。說啥子都是虛的,你做啥子都會讓我覺得惡心……
“你也不要抹眼淚,受傷的不是你,是我的兄弟,你要搞清楚。你以為你眼淚花花我就會原諒你?沒的用,我就當從來不認識你這個人,我看走了眼,我瞎了眼。不用你說,我的兄弟一定會過的比你好……
“我也不想說啥子難聽的,再說下去我會罵的你狗血淋頭。不說了,我祝你們過的幸福!以後不要再打電話給我們,我們會當作從來沒認識過你這個人。再見!”
說完明哥狠狠地掛斷電話。
“她說什麼?”老大裝作漠不關心地問道。
“她說什麼管你什麼事?你難道還要為她傷心?”
明哥瞪大眼睛,似乎要對老大發作,
“兄弟,她根本不值得你傷心什麼。不要再想了,從現在起就給我把她從你的記憶中擦去,你要雄起一點,不要讓我把你看扁了,好不好?
“來,喝一個。”
老大無奈地傻笑著將酒喝幹。
李淡淡仿佛在看一場不真實的電影,但他又似乎早已猜到這種結局。
當初在明哥的牽線搭橋下,甜嫂從四川跑來南昌的時候,老大借用了他租的房子一個禮拜,那時候他沒想到老大這麼木納的人會比他更早戀愛。再看到甜嫂那性感的穿著,他更覺得這是極其不諧調的一對,除了說在房間裏或許能有所共識,性格上他們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
“老大,你看你多厲害,再看我和小賴到現在還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我敬你!來!”
“兄弟,我敬你!以後有了豔遇可要第一個通知我。”
老大傻兮兮地表現著他毫不在意自己的傷痛。
“她認識了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禿頭,聽說有車有房,我日起了深深!”
明哥怒火未消,好像他是老大一樣,
“我就想不通,是愛情重要還是車子重要。”
“當然是愛情重要。不過別人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嘛。”
芸姐端起茶杯,發表高見,
“我們可以不認可她這種態度,但我們也沒有權利評論她是對是錯是好是壞,我們隻要按自己的標準去生活就好了。”
“屁話!我日起了!”
“深深!”
眾人一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