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龍滿意的審視著這三位高手的資料時,別墅的客房中,陳海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吐息和調理,所受的拳傷已經沒有大礙了。
陳德虎坐在客房中,望著自己的弟子,語重心長的說道:“阿海,你是為師在江川市,不,應該說是為師此生唯一的弟子了。為生這些年待你如何?”
陳海忙感激道:“師父待我恩重如山,陳海此生難報。”
“好!”
陳德虎大喜道,“不枉為師這些年誠心待你。為師剛才說讓你晚上引誘徐清去郊外,你能辦到嗎?”
陳海是個粗人,剛才聽到提議時並沒有多想,這會才明白這個任務不好做,但仍是硬著頭皮保證道:
“師父放心,他就算不去,我扛也要把他扛去!”
“好、好、好。”
陳德虎更加欣慰了,“你今天被他打傷之仇,為師一定會幫你報。這次咱們成功幫助陳家父子過了難關,以後你在陳家的地位也將不同往日。
我知道你喜歡我三哥的侄女,等這事完了,師父替你搓合這門親事!”
這句話正好說到了陳海的心坎裏,他高興的愣了半天才回過神,忙磕頭道謝。
陳德虎一邊攙著讓他起來,一邊臉上閃過一抹狡黠的神色……
當天傍晚時分,徐清陪著安雅在酒店吃過晚飯回到了房間。
自從白天陳德虎離開後,安雅心事忡忡,雖然沒有刻意的表現出來,但仍是被徐清看透了。
在安雅又一次滿是心事的看向徐清時,後者咧嘴壞笑道:“美女,你老是用特別的眼光看我,是不是等著讓我對你做些什麼啊?”
安雅臉上微微一紅,猶豫了很久後才柔聲問道:“告訴我實話,你晚上是不是要出去打人打架了?”
在安雅單純的思想中,徐清所能做的壞事裏,和人打架已經算是最嚴重的了。
雖然她見識過徐清的實力,知道他輕易不會受傷的。
可是,不知道何時起,這個小丫頭竟然對自己的這名“保鏢”產生了更加異樣的感覺。
擔心?
恐懼?
又或者是……仰慕?
就連安雅自己都不清楚,她隻知道自己越來越不想看到徐清打架,越來越擔心這個本就是拿命換錢的保鏢出事。
所以安雅今天才會突然有了這麼重的心事,她有些害怕。
“你瞎想什麼呢?
我晚上有個約會,有個空姐約我一起吃飯,順便再談談人生,我晚上可能就不會回來了。”
徐清依舊用不正經的回答應付著。
“不打架嗎?”
安雅心中的石頭略微放下了一分,但旋即又撅起小嘴,“你騙人,人家空姐才不會和你吃飯呢……嗯,那個……再說談人生的話,我也可以談啊。”
徐清哈哈一笑,不願再過多解釋了:
“好了,我就請一晚上假,我有點私事要辦。
你總不會讓我連一點的私人時間都沒有吧?
我是保鏢,不是賣身。”
安雅默默在心裏做了許久的思想鬥爭後,才不舍的說道:“好吧,不過就準你這一晚上的假,你明天一定要早點回來接我出去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