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齊國又問道:“那五弟你打算怎麼辦?要放任他在我們陳家大鬧一番嗎?”
陳德虎自信的笑了笑,說道:
“三哥不用擔心。
我在郊外找了偏僻的地方,隻要今晚姓徐的小子敢來家中,你們隨便應付一番,讓陳海把他引誘到郊外即可。
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吧。我保證他見不到明早的太陽。”
“五叔,他又不是孩子,你說讓人把他引去,他就會去?”陳龍一邊玩著手機,一邊提出質疑。
陳龍兩次毫不客氣的質問,讓陳德虎有些下不來台。
陳德虎心知陳齊國向來偏愛這個小兒子,以後陳家在江川的事業也將全部交給陳龍打理。
換言之,陳德虎隻要以後還打算留在陳家,陳龍就是他未來的老板和靠山。
所以陳德虎現在雖然麵子上過不去,卻也隻能敢怒不敢言,默默的忍受著。
“放心,但凡習武之人,向來心氣甚高。
他和陳海今天交過手,已經結下梁子,屆時陳海隻要出言嘲諷他幾句,諒那小子年輕氣盛必然會上鉤。
當然,我也不會走得太遠,我會先在別墅中觀察著。
他能上鉤最好,他要是不上鉤,我就算冒著被長老責罰的風險,也會出手結果了他。”
陳德虎成竹在胸的保證道。
陳齊國略微思量後,點了點頭,頗為釋然的笑道:
“五弟辛苦半天也累了,你先帶著他二人下去休息吧。好戲到晚上才開場。”
待陳德虎等三人退下後,陳龍這才收起手機,臉上依舊凝重不減的說道:“爸,我覺得咱們不能把注全押在五叔身上。”
陳齊國端著茶杯淺淺的品了一口後,緩聲道:“放眼江川,武藝能蓋你五叔一頭的,隻怕是再也找不出來了。”
“我不是懷疑他的實力,我是懷疑他的忠心。”陳龍斷言道,“我總覺得五叔這人和剛進咱家時不一樣了,不得不防。”
“這個我清楚。
這也是我為何承諾給他漲年薪,一來他實力強勁,若能留下他,可保咱們陳家無人敢踩。
二來就是用錢財收買他,他自己也清楚隻要離開咱家的庇護,他在世上隻有死路一條了。”陳齊國神情自若的解釋道。
陳龍想了想,試著問道:“爸,你看要不咱們派人去把大哥……”
不等他說完,陳齊國的臉色已經變了,壓低聲音喝道:
“胡鬧!你大哥現在由長老親自培養,正在提升實力的關鍵時刻,怎麼能讓這點小事打攏到他?
再說,咱家在族中淪落到眼前的地步,不知道多少人等著看笑話!
姓徐這小子雖然狂妄,可還沒到讓咱們出醜的地步。
以後關於你大哥的話,不準再提!”
陳齊國說到這裏,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大兒子陳慶的身影:整個江川市的人都以為他去了國外留學,隻有極少數人知道他究竟在哪裏。
陳齊國一家做為陳氏家族的邊遠分支,已經處於被淘汰的邊緣。
雖然他現在已經是名震江川、家財萬貫的大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