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的丈夫這幾日一回家就倒頭就睡,對我也不理不睬,是不是因為我……我想算算我的婚姻。”
荷竹壓低聲音,“夫人既然今天能坐在我的麵前,就說明我們是有緣之人,我可以解答夫人的疑問,並且不收取費用。”
“真的嗎?”
“自然,夫人或許覺得我在騙你,不過聽了我的話之後,便可分辨真假。”
“如果我的答案沒扔夫人滿意,任憑差遣,如果我的話讓夫人滿意,還請夫人幫我一個小忙。”
“好,你說便是。”女子覺得荷竹不像是個騙子,所以情不自禁的坐下來問這些平時根本不敢問出口的話。
荷竹凱酷,“夫人可是深愛著自己的丈夫。”
“自然。”女子回答,不愛有何必在乎是否婚姻中出現了那種事情。
荷竹接著道,“您丈夫隻有您一房妻子,足可見他對夫人也是真心。”
女子更加驚訝,“你怎知隻有我一個,難道你認識我?”
荷竹微笑,雖然隻是通過推理得出的結論,但還可能還是會有些意外。
還好,她說對了,“夫人想多了,我們行走江湖的,沒有一技之長又哪裏敢出門敗壞名聲。”
“我與夫人素未謀麵,又何談認識?”
女子想了想似乎荷竹說的都在理,於是就接著聽下去。
“夫人今日出來,也是背著丈夫,除了調查,是不是也是給他買禮物,您丈夫的生日快到了吧?”荷竹此言一出,女子隻剩驚訝。
“你,你都是如何知曉?”女子問。
“我如何知曉的夫人不必問,天機不可泄露,夫人可以說出真正想問的問題了吧?”
女子的驚訝漸漸趨於平靜,“確實,你說的都對,我真正想問的是,我的朋友與我的丈夫是否真的發生過什麼。”
女子這個問題荷竹想到過,但是真的要回答,荷竹確是回答不上來的。
但是推理靠的就是通過已知條件推導出未知的結果,於是荷竹說,“夫人的朋友我未曾見過,所以不敢往下斷言,但夫人的丈夫,是真心愛你。”
女子回憶,“他若真心像以前一樣,我也絕不會多想,但是最近的他真的很奇怪,回家多一句話也不和我說。”
“我問他什麼,他仿佛聽不到一般,隻知道吃喝睡,而且甚至我有次在他睡著的時候聽到他叫我朋友的名字!”女人說道激動處,甚至有些眼淚從眼角滑落。
“我知道我沒資格埋怨他,因為現在的我已經配不上現在的他了,但是一想到可能她會娶我的朋友進門,我就無法抑製的難受。”傷心之餘,荷竹接著說道,
“或許你有沒想過,他變了,夫人有沒有檢討過自己,是否如當初一般對他?”
荷竹問完,女子漸漸停止了抽泣,“我?現在家裏的事都有別人來打理了,我何需動手,難道我應該像以前一樣,什麼都做?”女子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