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後天是什麼日子嗎?”
“是老爺子的生辰。”荷竹馬上接到。
厲京華有些吃驚,因為今天跟著荷竹的人,半路跟丟了,回來稟報荷竹與那個小南出去遊玩。
雖然遊玩不礙事,但是到了這麼晚才回來,連晚飯都沒吃。
“那我再問一句,你和一個男子,公然出去遊玩,可有把我放在眼裏?”厲京華還是問出了口。
以他的性子,以前絕對想不出自己會問出這樣酸澀的話,但是如今,隻要想到荷竹和任何男人沾邊。
他內心的某顆野草,就開始瘋狂的滋長。
“我會多注意,請少數諒解,我隻是沒有想那麼多。”荷竹的態度太好,甚至讓本來像發脾氣的厲京華無話可說。
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厲京華覺得最近的自己真的和以前越來越不一樣了。
“好了,你下去吧,注意休息,飲食規律,不要給身體造成負擔。”
“多謝少帥關心。”說罷,荷竹便離開了書房。
留厲京華一個人孤獨的坐在燈下,見到荷竹每次都是這樣不鹹不淡的樣子。
厲京華隻覺得心痛,每次看到荷竹,哪怕多一眼,他的心裏都會愉悅許久,不過看來荷竹並沒有這種感覺。
第二日,荷竹裝扮成男人,穿了男道士服,還黏上了胡子,離開了少帥府,這次她一個人行動,速戰速決。
對付那個古玩城的老板,不需要興師動眾。
那日她本就發現那古玩店的位置是個偏陰的地腳,哪裏的陰氣雖然不重,但是一定有異樣。
隻需她稍加引導,就一定可以讓店鋪的生意一落千丈。
隻不過這種手段荷竹不屑於用,現在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得罪她的人,她沒有當聖母的打算,招搖著走到店鋪前,荷竹與古玩城入口處的人商量。
給他們今天一天的攤位費用,她在這裏坐著使用。
來來往往,總有那麼一兩個人,荷竹就像個算命先生,有模有樣的坐著,自然有人感興趣。
“你算命?”荷竹觀察此人衣著打扮,氣質以及走路的習慣,不難看出此人家中條件一定不錯。
“這些錢,夠不夠?”女子一把將兩張銀票房子荷竹的桌前。
身後租出攤位的老板眼都直了,真的有五千銀票了吧。
他這攤位費,也不過要了一張銀票,這聲音真讓人眼紅。
很好,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她隻是穿成這副模樣坐在這裏罷了,沒有任何標誌性的牌子顯示她是算命的。
但是還是有人願意上前問,一定是內心的需求大過了對現實的考量。
“夫人,想算什麼?”荷竹今天特意戴了一副墨鏡,有模有樣的讓女子以為他是個盲人。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結婚了?”女人驚詫的問道。
“從夫人的雙手以及神態看出。”
“你不是瞎子?”女子問完了覺得自己失言了,趕忙道歉,“抱歉,我……”
荷竹也笑了笑,扯動的假胡子也跟著動了幾下,“不礙事,我確實不是盲人,可能夫人對我們這一行有什麼誤解,夫人有什麼要問的,直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