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姐你做得對,你跟我具體說說,海鷗的男朋友是啥樣人?叫啥名字?哪裏的人?做啥工作的?”
“這個……”曹華有些猶豫,看看身後兩個自己就能玩的很好的小家夥,輕聲說道,“說起來也很搞笑,你知道嗎?海鷗以前單戀過陸君。”
聽到爸爸的名字,陸漫漫小姐抬起漂亮的杏核眼,盯著曹華。
溫宛捂著嘴笑,“我們宿舍裏五個人,都暗戀過陸君,我其實都知道。”
曹華有些尷尬,她接著說道,“海鷗的男朋友姓翁,叫翁燦,聽說正在讀碩士,跟海鷗同歲,長相嘛……跟陸君有五六分相似。”
溫宛笑不出來了,她了解吳海鷗的性格,固執,善良缺乏變通,有時候會吃悶虧,誰也不告訴。
“那個翁燦油嘴滑舌,每天變著法的給海鷗製造浪漫,不是花就是水果,你說他一個學生,哪來的錢買這些東西?我聽說出去逛街吃飯,都是海鷗掏的錢,所以我懷疑他拿海鷗的錢買這些沒用的東西來討好的,簡直就是在薅羊毛,我側麵提醒海鷗別給翁燦錢花,海鷗根本就聽不進去。”
溫宛陷入沉思,這種情況下,隻有她出麵吳海鷗才能聽進去一些,可是眼下她走不開,還有一點,如果吳海鷗跟翁燦是真心地,她多此一舉去說些泄氣的話,會不會引來兩人的矛盾?
“華姐,等我跟鷗姐打個電話問問,過兩天不是要在北方省開推介會嗎?你讓姐夫把鷗姐帶著,最好讓那個翁燦也一起跟著去,到時候我再拿主意,也許我們是關心則亂呢。”
這樣最好,曹華對吳海鷗有很深的姐妹情誼,當初溫宛把整個衛生巾的銷售交給她們兩個,兩人在商海裏互相攙扶,互相打氣,建立深厚的友誼。
感情這東西,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特別是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女孩子,很容易就被一些情場老手玩弄於股掌之間。
她知道吳海鷗一直對陸君念念不忘,可是陸君是溫宛的丈夫,她自知沒了希望,會不會因為無法割舍才找了個山寨的委屈自己?
兩人說著話,不注意到孩子們自己爬到外屋地上。
屋裏都鋪著木地板,上麵又鋪了一層膠墊,修遠和漫漫喜歡爬來爬去,所以溫宛也就沒有太在意。
等兩人準備去做飯時,發現孩子都不見了。
“啊?”溫宛瞬間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人都說一孕傻三年,再加上她還昏迷了半年,腦子總覺得不夠用,發現孩子丟了,當場就傻掉了。
“快出去找找,是不是爬到外麵玩去了?”曹華還算冷靜,她不記得自己進來時有沒有關大門,可是現在大鐵門半敞著,很顯然有人進來抱走了兩個孩子。
“要不要給陸君打電話?”
兩人追到外麵,房子前麵就是一條南北通向的鄉間小路,中午也沒有幾個行人,前後不到五分鍾,孩子能被抱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