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罪大惡極,當初孟智山和姥爺就不該輕易饒了你!”蔡小牧嚷道。
曹勁哈哈一笑,對著幾個蒙麵的手下使了使眼色,那幾人便將早已準備好的汽油澆到滿西院古色的木質物什上,接著,向曹勁點了點頭。
曹勁防備地用槍指著蔡小牧,快速躬身撿起被打落的手機,向那幾個蒙麵的手下支付錢財。
很快,其中一個蒙麵人的手機一響,幾個人便將已經昏迷的季壬拖待院外,示意曹勁,他們要離開了。
曹勁點了點頭。
“曹勁,你這次是學乖了,知道利用錢財找一群卑鄙小人作惡?也難怪,他們隻敢當啞巴!是怕事後被警方聲音辨認抓住吧!我到時候就要看看,你們一個個怎麼逃的脫!”蔡小牧嗤笑道。
曹勁不以為然的往前走了兩步:“你以為你還有機會看到那一幕嗎?”
蔡小牧掃了一眼已經無人看守的石頭月亮門,深吸一口氣往門口衝去,卻因身著中式喜服而有些笨拙,被曹勁拽著胳膊摁坐在石凳上。
“你別白費氣力了,我現在不殺你,就是為了等孟智山那個小王八蛋和蔡光庭那個老王八蛋來陪你一起死。”曹勁用槍抵著蔡小牧的腦袋,繼續說道:“你倒是聰明,知道孟智山跟著你那姥爺一定也是滿手染血、幹淨不到哪裏去,所以嫁給了季禮這個小白臉?嗬嗬!這也算是孟智山那家夥求而不得的下場!”
說罷,曹勁啐了一口,狠狠道:“活該!”
蔡小牧扭過頭去,咬牙一聲不吭。
這邊蔡小牧被擒已是事實,季家老宅內的安保人員亦通過天眼,看到了現下發生在西院的一切。因賓客中涉及不少市裏官員和企業家,季禮當下果斷命人將賓客送回,然後打電話報了警。
蔡光庭呆呆坐在監控室內,握著佛龕的手有些顫抖。秦文淵扶著蔡光庭坐下,寬慰道:“別擔心,曹勁支走了所有人,等警方的狙擊手來了,小姐一定會沒事的。”
蔡光庭搖了搖頭,神色從容:“這是我埋下的惡果啊,曹勁最該恨的人應該是我,卻沒想到竟然讓經年代我受了過。他潛走了那幫烏合之眾,必定存了玉石俱焚的心!文淵呐,讓我下去吧。小珩的女兒!我的孫女!作為蔡家唯一的男人,即便垂垂老矣,卻也應當保護她的周全!”
秦文淵還未開口,季禮卻摁住了欲要起身的蔡光庭,堅定地說道:“姥爺,您並非蔡家唯一的男人。現在小牧是我的妻子,將她安全救出是我的責任。您要是不放心,就跟我一起下去,我會盡量拖延時間,等到警方趕到。”
蔡光庭張了張嘴,卻並為說什麼,隻是默默地跟在季禮身後一同去往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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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季禮和蔡光庭同時出現在西院門口,曹勁滿意地頜首道:“老的來了,就差孟智山了。”
季禮抬眼瞥了一眼曹勁,並未沒有理會他,隻是吩咐幾人將暈倒在一邊的季壬扶去安全的地方,這才淡然地望著曹勁道:“曹總把我的妻子架在槍下,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要錢?要合作?或者是……演場戲助興,祝福我們百年好合?”
沒等曹勁開口,季禮笑了起來,又說道:“無論曹總怎麼想的,這手段也都有些過時了。”他轉眼瞧了瞧坐在一旁的蔡小牧,繼續道:“不如……我和小牧換一換,你挾持我,然後問我身後的蔡氏執掌人和我父母要些好處,怎麼樣?你也知道,我現在身份可不同了,既是麗寶的大股東,還是華興的孫女婿,挾持我……應該比挾持蔡經年要劃算。”